酒店内,沈时力竭的躺在床上,举手欣赏着自己手腕上的新表,谢呈给的,谢家真少爷给的,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谢呈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块表,吐了口烟雾,“沈时,你真是烂透了。”
他鄙夷不屑,又因难过而愤怒,他喜欢的是个什么玩意儿的垃圾啊,一个破表就能上他的床,他指尖微微颤动,烟头的烛火随着轻颤。
“表\/子。”他骂道,漆黑阴沉的眼瞳外,眼白中布满红血丝。
沈时瞧他一眼,“下次想再睡就这个价知道吗?”
“烂货。”谢呈又骂。
沈时瞧着他快哭的模样,煞有介事的点头应了这个称呼来继续刺激这条品格高贵的名犬。
三米外,黑发黑眸的青年神情阴郁的可怕,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人。
过了半晌,沈时放软了语气,“也没多烂,从前就睡了你,现在就被你睡了。”
谢呈丝毫没有被安慰到,他把烧到尾部的香烟熄灭,穿好衣服出了门。
沈时挑了下眉,继续看手腕上熠熠生辉的表。
*
沈时再次来到这个酒店时距离上次才过了四天。
某只小狗的神情瞧着更加阴鸷可怖了,不像来睡他的,到像是来找他寻仇的。
沈时怕被折腾死在床上,“我现在和她们都分手了,单身,你要不要追我?”
谢呈哼笑了声,“我追你?你特么是忘了吗?老子追过你了!”
“你上次不是没追到吗?这次再试一次,我保证你能追到。”沈时笑着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替你省钱呢。”
“省钱?”谢呈用力捏着他的下巴,眼神陡然凶狠起来,“老子现在不差钱。”
他甩开沈时,“衣服脱了,趴那儿。”
沈时跌到在床上,复又坐起,伸手揉着自己脸颊的软肉,谢呈用了十成十的劲儿,沈时觉得自己下巴都快脱臼了,他纳闷道:“我这几天表现多好啊,你怎么还生气?”
“是啊,你表现多好啊!”谢呈高声讽刺道:“一块破表你就好了,特么的我当时算什么?”他的真心在沈时眼里心里连块儿表都不如!
从沈时收了表和他来开房的那刻,谢呈心底就坍塌了,洪流巨波席卷着谢呈身体的每处,和内里疯狂塌陷相对的是谢呈表面再次平静下来,他坐在沙发椅上,点了支烟,淡淡吩咐道:“脱衣服。”
沈时直觉不好,没动,“我今天不太舒服,要不先算了?”
“你特么是女的吗?还不太舒服!”谢呈暴躁道。
“你这么凶,我真怕你把我弄怀孕了,上次我肚子就被你弄鼓起来了。”
谢呈服了他随时随地说骚话的本事了,推着把人按到在床上就开始撕咬起来。
青年发梢扫着沈时的眼,他不舒服的阖上了眼眸,扭着躲避他的撕咬,对方吐息间呼出的热气,令沈时恍惚觉得自己身上真的压了条狗,不,其实应该是头狼了,无主,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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