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竟然早早的就走了,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过晚上也不晚,明天也可以,只要能见到白芷就好。
只是让叶深深没有料到的是,白芷似乎有意躲着她,每天都早出晚归的,让她抓不到人影,一口闷气堵在心底,叶深深开始拿着佣人撒气。
白芷的确是故意的,借着她怀孕安茹不放心,傅承安天天叫她回傅家的机会,这些日子她躲着傅宴陵,躲着叶深深,每天都跑去傅家找安茹,乐得清静。
不过白芷有意躲着,不代表叶深深不会主动送上门,毕竟叶深深可是块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不过,关于叶深深是个狗皮膏药这话,可不是白芷说的,而是安茹。
白芷被安茹逗得抿唇一笑。
这些日子都是安茹亲手做饭给白芷吃,都让白芷有些不好意思了,今天白芷好不容易劝好安茹,把厨房让给她来做,没想到才几分钟的功夫安茹就又把她拉了出来,说是要跟她聊聊。
而且安茹张口就是一句:“我说这叶深深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还是甩不掉的那种。”
笑过之后,白芷疑惑的问道:“叶深深怎么了?”
安茹把双腿交叉,做了个很优雅的姿势道:“刚刚你不是去了厨房嘛,我在这里坐着,看到你手机响了,我还以为是宴陵那臭小子呢,谁知道却看到上面显示的是叶深深,我就不问自取的接了,你不会怪妈吧?”
“当然不会了。”白芷乖巧的摇摇头。
自然是不会的,她早就把安茹当成自己的母亲了,让安茹替她接个电话什么的自然无所谓,更何况那是叶深深的电话,白芷不愿意与叶深深多说什么,安茹替她打发了叶深深,白芷甚至还要感谢她呢。
只是白芷还是有些担心叶深深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让长辈听了会不高兴,于是紧张的问道:“那后来呢?她说了什么?”
“她啊?”安茹冷笑一声:“打电话连问都没问,张嘴就用指使的语气跟我说话,真是惯的她,想当初,她……罢了,不提那些糟心事了。”
听出了安茹有什么话没打算告诉她,虽然好奇,但是白芷并没有多问,只是追问道:“叶深深说了什么,是对您说了不敬的话了吗?”
安茹撇了撇嘴,掐着嗓子搞怪的学道:“白芷,你天天在外边野什么,是不是想给宴陵戴帽子,还不赶紧回来给我做饭?”
叶深深不客气的语气被安茹学了个惟妙惟肖,不过看着安茹这么搞怪的样子,白芷倒是没有那么紧张了。
见白芷放松了下来,安茹也收回了搞怪的模样,又变成了那个优雅的傅太太。
“那后来呢?”白芷偏着头,疑惑的问道:“妈,您是怎么回她的?”
安茹拉起白芷的手,温柔的道:“我跟她说,你会在这住一段时间,有什么事让她自己解决。”
“住?”白芷不解。
“对啊,你在这里住几天吧,我想你应该也不想看到叶深深那女人吧?”安茹为白芷理了理头发,“你这孩子,叶深深去你那住了,你怎么也都没说呢?我说你最近怎么来的越来越早了。”
这几日白芷明显来的更早,走的更晚了,安茹问她什么她也不说,所以安茹一直以为白芷是和傅宴陵吵架了,没想到是因为叶深深那个阴魂不散的。
“我没事的,她最近身体不好,宴陵放心不下,所以在我那住几天。”白芷挑轻的说,没把具体的事情告诉安茹,就连之前叶深深来住过一段时间的事也没告诉安茹。
以安茹的眼力,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不过白芷的性子她也知道,所以没有过多的去问。
但是,安茹觉得还是有必要跟白芷讲一些事的。
“你呀,怎么能被她欺负到头上呢?”见白芷焦急的要解释,安茹摇了摇头,抢在白芷之前道:“你也别说不是,妈这眼睛可还看的清的呢,就她刚刚那几句话,就已经够说明问题的了。”
白芷见此,低头不再说话。
安茹摸了摸白芷的脑袋,“傻孩子,别说你是宴陵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正室,而她叶深深连个小三都算不上,光说你们两个身份,一个是白家的千金,一个呢,不知道哪个角落爬出来的孤儿,明摆着的一个知理懂事,一个明摆着的市井泼妇,你怕她什么,你比她高贵多了。”
见白芷明显有些傻眼,安茹摇摇头接着道:“别说我说的难听,也别说我是嫌弃她的身份,我知道你这孩子从来不在乎这个,可是,你们生来受到的教育不同,自然有好坏之分,如今的宴陵受了蒙蔽,看不透,但是我儿子不可能傻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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