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刚想跑过来,就被小印子抱住,匆匆送去院子里玩了。
皇帝皮笑肉不笑得看着淳儿举起沾满红颜料的双手,又看了看自己的龙袍。
他狭长的双眼危险得眯了起来。
淳儿顿感不妙。
“咳咳,琴落还不!”
“!”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帝拦腰抱起,往里屋走去。
其余人等格外自觉得退出门外。
淳儿想拍开皇帝。
可是手上的颜料限制了她的动作。
等到双脚沾地时,整个人都被压在软榻上,细腰被大掌紧紧扣住。
还没反应过来,皇帝那张俊脸迅速欺压在前。
唇瓣被噙住,贝齿亦轻易被撬开,充满掠夺的气息喷洒在她呼吸间,唇舌交替,让她更加清晰感受到,原本禁锢在腰间的大手,正不断上移揉捏。
并熟练得解开她的衣扣,灵活得探进衣襟中去。
皇帝的吻很有技巧,既有温软的缠绵又不失勾人心弦的索取,淳儿被亲的毫无招架之力。
回过神时,自己衣衫半褪。
绵软处被欺负得嫣红,被雪白团子衬托得似雪中绯樱,更加惹人爱怜。
皇帝搂着软在怀中的美人,低头在她唇边亲了亲,轻笑调情。
“肉偿啊~那朕勉为其难原谅你了。”
淳儿小脸气得泛红。
气性上来了,直接将涂满颜料的手拍在皇帝脑门儿。
可惜颜料干得太快。
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正当淳儿还想故技重施,咬他个措手不及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事。”
“回皇上,富察贵人…求见。”
说是求见,实则跟大闹钟粹宫没两样。
苏培盛说的委婉,语气却表达了一切。
“知道了。”
皇帝语气淡淡,他没急着起身依然半倚在软榻上,替淳儿整理好衣衫后才道,“朕出去看看。”
“嫔妾也想去。”
皇帝亲了亲淳儿额间,“听话,等朕回来。”
富察氏手里毒害人的东西不少。
万一在这个时候恨上了意儿。
皇帝光是想想,心中的阴狠就浮上眼底。
这种情况下,他不能由着小意儿胡来。
淳儿没有继续坚持。
她只是依依不舍得在皇帝唇畔亲了又亲。
“朕哪天上战场,嘴巴定是要破皮的。”
皇帝好笑得打趣,成功赢得了美人的铁拳伺候。
他揉了揉淳儿已经散开的发顶。
随后领着苏培盛往前院走去。
琴落则扶着自家娘娘,“奴婢去瞧了,富察贵人像是受了大刺激,看着有些疯魔了。”
淳儿扯了扯唇角。
“许久没闻过花香了。”
琴落不解得看过来。
“停了这么久,技艺都生疏了,昨儿皇上还问我也不见宫里燃香,怎的身上还是从前的味道。”
“娘娘这养伤养的,竟还多了个调香的本事。”琴落眉眼弯弯,透出几分与有荣焉,“娘娘的海棠花香烛,最是好闻,回头奴婢便重新点上。”
借着养伤的空隙,她时刻关注富察氏和夏氏。
在她发现富察贵人突然某日就学会了制香后,便想到了自己在之前的世界也获得了安陵容的调香能力。
再结合安陵容的反常。
想必富察贵人,是有什么道具可以掠夺旁人的技能。
以防对方看出宫里别出心裁的熏香,与之来自同根同源。
也是以防香气干扰药味,与延禧宫月月不同的香料相比,钟粹宫许久不曾点香了。
香料嘛,闻多了就会跟审美疲劳一样。
总会出错的。
何况富察贵人喜欢混合香料。
闻久了出现什么问题,并不算多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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