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对了，秋荷，把那小衣还给她。”
另一人出声，是明兰，她声音颤抖，显出几分激动，“多谢县主，请县主放心，此事必然可成！”
长曜听到此刻，已经忍不住杀意，不等她们说完谋划，一脚踹开房门。
嘉成县主和申明兰骤然见人来了，都是一惊，尤其明兰，几乎要晕厥过去。
“郡王，我是邕王独女，官家亲封的嘉成县主，你要是敢动我，我父王定会要你偿命！”
嘉成县主强行镇定下来，硬着头皮道。
“好啊，我也想见识见识邕王怎么要我偿命？”
“含镜含铭，按着她。”长曜冷声吩咐。
含铭甩开上来保护主子的秋荷，把她扔给后面的侍卫压着。
长曜拿起桌上所谓的水，灌了一半到嘉成被掰开的嘴里。
嘉成挣扎着想要吐出，却被含镜强压着全部咽下了。
“把她打晕扔进湖水里。”长曜摇摇头，嘉成还指望邕王来为她报仇。
邕王若敢动手，那么他明日就送邕王来见她。
有侍卫领命去了，长曜此时终于正眼看向申明兰。
“我自问这些年没有薄待过你。”
明兰也不掩藏眼中的恨意，“五哥哥自是从来没有待我不好的，只是林小娘，于我有杀母之仇，五哥从手指缝里漏出的微末厚爱，与林小娘的狠毒相比，不算什么。”
长曜摇摇头，不愿与她多加争辩，不管她知不知道卫小娘的死因有许多人推动。
既然她选择了向墨兰下手，那就是与他申长曜为敌。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嗤笑一句：“想要复仇，你大可以直接冲着我小娘来，为什么抛下我和长枫不管，要对墨兰不利？”
明兰眨眨眼，极力忍下泪意。
她知道自此之后，她的五哥哥再也不是她的哥哥了。
明兰冷笑出声，“林小娘心机至深，实在难以下手，却唯独爱子如命，墨兰能得一分伤害，她便要受十倍的痛苦。”
“我小娘死前的眼神，对我说过的话，这些年来一直留在我心里，叫我寝食难安。”
“小娘叫我忍，叫我低头做个木偶，我却偏不！无论如何，我总要挣一挣，给她在天之灵一个交代。”
“哪怕因此让我和五哥，和整个申家闹翻也在所不惜！”
长曜不再和明兰多言，既然她想让梁含和墨兰被当众捉奸，那应该也想过暴露的后果。
“含镜，剩下那一半酒水，给她还有梁含喝下。”
至于剩下捉奸的事，想必这嘉成有了安排，如今只等众人来了。
长曜绕过低头看不清脸色的明兰，去了阁楼上，墨兰和侍卫们已在等候。
墨兰侧身注视着窗沿下的湖水潺潺，见长曜来了，只说了一句：“嘉成县主在水里已经不动了，那顾烨去救，想必要惹得一身骚。”
长曜走过去望着远处两人扑腾的身影，“让姐姐受惊了。”
“姐姐放心，嘉成无论如何是活不过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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