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供给西凉外族。
他说不知道代战的身份。
狱卒冷笑,“你连她叫什么都知道,却不知道人家的身份,骗鬼呢!”
薛平贵无言以对,只说:“我真的不知道啊。”
狱卒边问边抽他,“哼,说不说,你为何要在几天之内逛完了京都?西凉究竟有什么命令要你去办?”
薛平贵被打得鬼哭狼嚎。
幸好王曜之得知了消息,此处的狱卒又是魏虎的手下,这才及时赎回了薛平贵,没让事情继续闹大,传到皇帝耳中。
薛平贵经此一役,得了教训,只在城外寻找机遇,不敢在京城随意乱逛了。
阴差阳错之下,反而没了薛平贵被朝中大臣认出的风险,让王曜之松了一口气。
———
侄儿给的方子果然有用,夏去秋来,待屋外的叶子悄悄泛黄时,王宝钏发现自己有孕了。
她并没有伸张,而是等月份稍大,去了一处医馆把脉,得知是个健康的小子后,忍不住笑了。
回来后,便向薛家众人说了这个好消息。
薛平贵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当即便说:“太好了,宝钏,我这便去相府报喜,也让岳父岳母知道你有孕了。”
王宝钏见他初为人父的快乐样子,情不自禁跟着笑,嗔道:“不必了,我刚在外把完脉,就让小莲去了一趟相府,你啊,这些天总是出门在外,都没有时间陪我,你还是先坐下和我说说话吧。”
薛平贵有些遗憾,扶着她坐下,又问了身上舒不舒服,需不需要喝些水。
王宝钏一一答复,轻轻依偎在他怀里。
薛平贵虽然欣喜于自己有子,但心里还想着前途一事。
自从他被放出大牢后就不在京城找活干,家里父亲又伤愈体虚,全家指着王宝钏带来的金银过日子。
坐吃山空之下,薛平贵重操旧业,去上山打猎,间或砍柴卖钱,总算够了薛父的药钱。
听闻王宝钏有孕的消息,他重新起了念头。
当日他被抓进大牢,吃了好一顿折磨,叫爷爷唤奶奶都无人相信他,可王曜之小小孩童,不过拿着相府一块令牌,就让那些凶神恶煞的人展开笑容,立刻放他走了。
如此威望,更让薛平贵燃起了对相府权势的渴望。
薛平贵试探着问:“宝钏,如今我们连孩子都有了,可为夫我还是白身,等孩子出世,见他的两个姨夫都是英勇豪杰,偏偏我最无用,让孩子如何作想?”
王宝钏不说话。
薛平贵握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看他,然后放低声音哄道:“宝钏,娘子,你就不想我能加官晋爵,给你封个诰命吗?”
王宝钏和他对视:“我自然希望薛郎一切都好,只是,等薛郎功成名就后,你真的能一辈子只对我好吗?”
薛平贵搂紧她,“当然了,我怎么舍得对你不好。”
“宝钏,此时朝廷对南诏用兵,正是我一展宏图的大好机会,你就为我低下身段,回相府说说情吧,好吗?”
王宝钏轻轻点头,有父亲姐夫在,就让薛郎出去闯闯吧。
看她点头,薛平贵兴奋地抱着她站起来,发了誓言,“娘子,你放心,此生我薛平贵定不负你!”
王宝钏抿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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