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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事情虽小,却也展现了家里的一丝温情,陆尔曜看得会心一笑。
时间渐渐流逝,来到了1936年。
陆尔曜在米国的年月没有白待,1935年磺胺正式临床,而他拿到了第一批药物。
磺胺,这个年代最宝贵最好用的消炎药,其作用甚至在几十年后都起着特效。
在如今的这个时代,连个小感冒都有可能发展成重症,更别提战场上的各种弹口刀伤,可以想象,一支磺胺就是一条性命!
但碍于日方阻碍,国内市场空白,对磺胺的渴求量极大,堪称贵过黄金,就在这时,陆尔曜联系了地下,会运送小批磺胺回来。
路上的艰难不必多提,即便是陆尔泰陆尔曜两兄弟在米国闯下的势力,也经历了不少波折。
小雨变做暴雨,福熙路到了。
看着陌生的小洋楼,陆尔曜提醒道:“到了。”
没有零钱,陆尔曜给了一块大洋,算作暴雨天拉车的酬劳。
黄包车夫极为感激地收下钱,“谢谢少爷,谢谢。”
陆尔曜摆手,小心提起皮箱。
走到洋楼前,只见铁质大门竟然肆意大开着,陆尔曜皱眉,冒雨进了陆家。
洋房庭院里,精心呵护的绿植被打的垂头丧气,暖黄色的灯光从玻璃窗中折射而出,明显映照出门廊下的几个人影。
“你教训我?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自从你把我们母女赶出陆家,你没有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也就没有权利教训我,我早就和你们没有关系了!”
别墅内部传来女孩愤怒的质问声。
佣人们不禁缩了缩脖子,面面相觑。
“依萍小姐这么和老爷顶撞,只怕真要挨一顿打了。”张妈摇摇头,年轻小姐实在不懂事,干嘛要这么和老爷对着干呢,八姨太那么温言软语的人,偏偏生了一个火爆脾气。
陆尔曜蹙眉,疾走的步伐顿了顿。
这时看热闹的佣人们总算注意到家里进来个男人。
年轻女佣惊呼一声,吓了一跳的样子。
张妈拦下守门的,仔细打量了一番陆尔曜的眉眼,叫道:“你是,尔曜少爷?”
陆尔曜点点头,别墅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也来不及和他们多说,他匆匆推开大门,进了屋子。
“好,好,你们是一家人,就我是个外人!你打啊,打死我吧!”看到陆振华拿在手上的鞭子,陆依萍眼神有些惧怕,嘴上却不服气地大喊。
啪啦一鞭子狠狠抽中陆依萍的脸蛋,紧接着又是下一鞭,只是这次没有打在她身上就被人抓住鞭梢。
耳畔是略显陌生的声音,陆依萍委屈害怕的神色稍稍散去,露出一点意料之外的惊喜。
“父亲,再教训儿女也不应该动鞭子,更何况依萍是个女孩子,你打了她的脸,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陆尔曜扔回鞭子,冷淡道。
陆振华放低了手臂,目光游移不定地打量面前的人,片刻后,他放缓了腔调,“尔曜,你回来了。”
陆尔曜没回应他,因为受尽了委屈的依萍早扑到了他怀里,“哥,你不在的时候他们都欺负我。”
pps:会有一些私设,请看过原剧的宝们不要介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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