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试试。”郑婉婉的声音很轻,下巴微抬,一脸的挑衅。
裴澜凑了过去,指尖落在了郑婉婉的裙子上...
郑婉婉嗅到了一丝危险,她快速躲开:“快点做饭吧,我饿了。”说着她拿着手机去了餐厅。
这边有说有笑,可位于市中心的高级酒店内,气氛格外压抑,裴澜鉴赏的那副画被放在了会议桌上。
“怎么可能,这画是从老馆长孙子手里拿出来的,怎么会变成假的。”
特罗摸着画,这确实不是他带出去的那副。
坐在办公椅上的中年男子脸色阴沉:“当时除了裴澜和他的夫人还有谁在场?”
“没有了,但是裴澜绝对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画换了。”特罗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裴澜鉴赏的时候说是赝品,后来就动起了手,他和他老婆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可能有换画的可能和时间。
中年男子手撑着额头,这幅画是从博物馆内弄出来的,当时找了十几个专家确定无误了才带出国。
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多了,当初带这幅画出来的人已经进去了,他们想通过地下手段把画出手卖了。
裴澜出了一个亿的高价,结果今天的交易并不愉快,而且画还出了问题...
“我想起来了,当时茶馆里的服务人员上了茶,可是他不可能当着我们的面把画换了。”特罗怎么也想不明白,带去的是真的,回来怎么就成假的了。
蛟龙变成了真龙。
中年男子咬着牙:“盯紧裴澜,如果画在他手里,他一定会想办法出手,毕竟这是博物馆丢失的文物,他一个教授,不可能把烫手的山芋放在手心里。”
只要混这行,就不可能没听说过裴澜,十年内,投上百亿,只要你有他要的,价钱可以随便开,他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当然也有一些不可能搬到台面进行拍卖的东西,他也收,至于最后他怎么处理这些东西的,没人知道。
“裴澜不仅仅是个大学教授,他还是裴氏集团的二公子,他父亲和叔叔可是两道横走的人,我的人恐怕...”特罗说到这里低下了头。
中年男子把画扔进了垃圾桶,裴澜竟然想让他们吃哑巴亏,那就别怪他了...
“他不是结婚了吗,从他老婆哪里下手。”中年男子说完抬腿要走。
特罗表情更加难看了,他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老板,我回来后调查了一下,他老婆是郑凛的女儿,就是二十几年前,那个单枪匹马的愣头青...”
中年男子猛地回头看向特罗,他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领:“我告诉你,我管他是谁,画拿不回来,我要你命。”说完他打开总统套房的门走了出去。
郑凛,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就是噩梦的存在,二十年前,他父亲带着他到边界处交易。
没想到被郑凛搅了不说,父亲还伤了一条腿,当时带的青花瓷瓶也被他收缴了,父亲愤怒之下,脑出血,没抢救过来。
他们本来不敢踏入A国的,这里的法律不允许他们肆意妄为,但是没办法,这里给的价钱高,他们干这行,就是为了钱。
特罗陷入了两难的境界,他得想办法把画找回来,不然面前的男人一定会杀了他,包括他的妻儿老小...
晚饭过后,裴澜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茶杯看鉴宝节目,郑婉婉拿了个胡萝卜坐在一旁吃着。
“我要睡了,明天起早回家跟我爸钓鱼去。”郑婉婉知道自己睡眠困难所以早早做准备。
有时候吃了药,身体很乏,但大脑却是清醒的,翻来覆去的怎么都不睡不着。
裴澜关了电视,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我不用你哄。”郑婉婉抗拒道,从他喝醉酒以后,天天想各种办法缠着她。
已经赖在她卧室正正一个星期了。
裴澜走到郑婉婉身边:“老婆,要不要也帮帮你家先生。”说着他低下头,吮住了她的耳垂。
郑婉婉咬着牙,他明知道她的耳朵不能碰,他就是故意的:“怎么帮,难道澜大教授睡觉也要哄?”
裴澜环抱着郑婉婉,呼吸不稳道:“怎么帮都好。”说着他的大手落在了她得腹部。
“色批。”郑婉婉实在忍不住了,这人刚刚还正正经经的,起身的功夫就变了。
裴澜高大的身体弯着,他贪恋有关她得一切:“老婆说我是,我就是。”
郑婉婉脸色涨红,低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她手肘用力想甩开身后的男人,可是后者反应很快...
“一起睡。”裴澜说完直起腰。
郑婉婉转过身狠狠剜了裴澜一眼:“要不,你搬出去住吧?”他这根本就不像要离婚的样子。
裴澜摸了摸郑婉婉的脸蛋:“我拒绝。”说完他向卧室走去。
“你凭什么拒绝啊!”
郑婉婉跟在裴澜身后想拉住他,结果裴澜的手机响了。
裴澜停下脚步,接了电话:“喂,你好,我是裴澜。”
郑婉婉气呼呼的看着裴澜。
叶允澄躺在床上,脸上敷着面膜:“我刚刚给你哥打了个电话,想着顺道问问你,你跟婉婉怎么样了?”
裴澜看了一眼脸色涨红的娇妻:“妈,你不用担心,我跟婉婉很好。”
叶允澄压低声音:“妈教你,别整天端着你那个茶叶缸子,多撒撒娇,好好哄哄婉婉,认错的态度要认真,别抱有侥幸心理。”
裴澜摘下眼镜:“我知道了妈,你早点休息。”
叶允澄手挡在手机上:“你别着急要孩子,至少得等我退休,不然你就继承我跟你爸的公司,我们两马上给你带孩子。”
裴澜看了郑婉婉一眼:“妈,你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按理说,她应该很讨厌提孩子才对。
毕竟叶允澄年轻的时候一直被婆婆催生,过程苦不堪言。
叶允澄拍了拍脸上的面膜:“你岳母今天下午来了,买了一大堆的婴儿用品,还有奶瓶子,我就想起来了,说一嘴。”
郑婉婉尴尬的向卧室走去,不活了,她母亲一直担心她,然后她说备孕的事,快成了...
但是她没想到,她说的“快成了”到她母亲哪里就是“有了”,这理解能力,她要哭了。
qAq昨天谁说老澜穿练功服的,我今天特意画了个一个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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