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腐尸身边俯首称奴,你…你还算是个啥东西,啊呦,你是不是刚从地宫里面钻出来的,你还有啥脸皮子,上我们这个下三滥的食草动物们的贫民窟里来。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自称为是老佛爷脚丫子缝隙间泥巴皴儿吗?马屁精啊,你这个太后身上的泥巴皴儿,你这个太后老佛爷脚丫子缝隙间的臭泥巴皴儿,你还瞧得起我们这个贫民窟啊?你这个狗奴才,给我滚。”
“对,给我们滚蛋吧。有多远,就滚多远。哼。我们这儿可是容纳不下你这个超级狗奴才。”
“对。像这个奴才相 ,被你们学校轰出来的狗奴才,怎么还有脸住我们这个属于社会底层阶级的吃草动物,一些引车卖浆之流一些下三滥的群体掺和为伍的吗?你慈禧太后老佛爷脚丫子缝隙间泥巴皴儿,呵呵,超级马屁精,你是不是会掉价的啊?我们这一些懦夫和民会不会把你污染坏了啊?”
“滚吧?想要点儿脸,就赶紧的快点儿的滚吧。”
“对快点儿滚出新安楼小区。快滚。”
几位酒鬼汉子,光着膀子,任豆子大的雨点子,吧唧吧唧掴在粗壮的肩膀上,任雨水,嘀嗒嘀嗒的顺着粗壮的身体,向地面流淌。
“对,滚吧。我们这个社会底层阶级居住着的贫民窟新安楼小区,怎能容下你这个身患阳痿,软骨头的马屁精。”
“对。滚吧。滚吧。”
几位邋遢娘们儿的手中,举着一个破的稀里哗啦的破烂的雨伞,迎接醉酒醺醺的汉子的话口,随声附和的呼声不断的嚷嚷道。
同时,大家伙儿们,都用着鄙视的眼睛,怒斥着站在他们面前的马屁精,对于水耗子样的狼狈的老马。一丁点儿怜悯的意思都没有。
无着无落的老马,马屁精。霎时没了主张,只见他马屁精,像鬼魂灵似的,被暴雨无情的洗刷着,像一盆被雨水淋透,已经枯萎了的花。
在那几位醉酒醺醺的汉子与几位邋遢娘们儿的怒斥之下,狼狈不堪的,从新安楼小区南侧的陡坡上跌落下来,像卷缩一起了的屎壳郎似的,几了咕噜的翻滚着,一直跌落在胜利路中央,才勉强的扎住。
“我说,老马啊,老马。再滚远点儿。再滚。滚啊。”
随着几位邋遢娘们儿的叫喊,马屁精便是卷缩迅速的向我们学校的大门口处滚了过去。
“再滚,再滚。哈哈哈,滚不动了吧?有那个电动门挡住了吧。马屁精。你们学校不用你了吧。”
“快滚吧。你马屁精,在不赶快像屎壳郎滚屎球的滚犊子,就你这样的 ,你们学校在留你教书,还不误人子弟。不用说别的孩子,就连我们这一些食草动物,属于社会底层人的孩子们,都没法去你们学校上学了。你也不为你们学校想一想?你马屁精还有脸蛋子赖在这里的吗?你还要不要脸的了。哈哈哈,难道你马屁精想使得我们的孩子们,都会成为像你一样悲怜无耻的马屁精不成。”
“说得对。说的好。我们的孩子宁可收废品,收棉花套子,收碎铜烂铁,就是去当小商小贩,卖水果,卖白菜,就是某个私企打工,哼,就是扫大街,当保姆,干家政,也坚决不去当像你这样的奴颜媚骨的软骨头马屁精。”
“说的对,是。绝不让我们的下一代学你,做一个伤风败俗的马屁精。”
“绝对的不行,坚决不当马屁精,我们的祖坟上,嘿嘿,还真的没有这种蒿子嘞。”
愣怔懵圈了的马屁精 ,在不知不觉中,又一下子,在电动门的弹力之下,冒着一道闪电,嗖的一声,快速的反弹回到新安楼小区南侧高高的陡坡上,如此这般的反复无常,往来无极次数的动作,彻底的制服了狗奴才相的老马,马屁精。马屁精懵了。
豆粒大的暴雨越下越大,恐怕没有个 个把时辰,暴雨就停不下来。马屁精六神无主的爬伏在新安楼小区南侧陡坡上,他不知家的方向在何方。被他苦心孤诣,钻营捯饬的校园又在何方。孤单无助的他,就像在黢黑黢黑的夜晚,遭到了鬼撞墙。
嗨,他马屁精真的是自找苦吃,他怪谁呢?此一时彼一时的马屁精,今日之他已非昨日之他了。
在这个雷雨交加的中午,家,家无法进入,在这个电闪雷鸣的中午,学校,学校进不去了。
无家可入,无人可用,走投无路了的他马屁精委屈巴巴的哭了。泪珠子混杂着雨水 ,哗哗啦啦似乎水道口般的流淌着。
由于雨淋惊吓,由于伤心欲绝,由于失宠与失落。由于新安楼小区的居民们的不容,他马屁精病了。
马屁精病的很重,据他马屁精回忆,这次重病。可是他马屁精有生以来,最最严重的一次病重的了。
对于医院极为陌生的他马屁精,不得不住进了,那个陈旧的迎春街医院里治疗。还好,经过了一阵子输液打针的治疗,可怜的马屁精便是痊愈完好如初。
对于病, 他马屁精倒是平静,最最叫马屁精痛心疾首是 ,在他马屁精住院的十几天的日子里,只有他马屁精的病房是安静的。寂寥可怖的,似乎进入了距离不远的死尸房。
马屁精又是伤心了。他伤心的是,在迎春街医院里治疗期间,除了他的老婆之外,竟然没有熟悉的人,没有一个亲朋好友,没有一位同事,没有一位左邻右舍,没有一位他花重金、动贵物,献媚讨好的领导大人,来到福尔马林十足的病房,来到望穿秋水的他马屁精的身边陪伴陪伴。来到他马屁精的床边,嘘寒问暖的看望一下,病重中的他马屁精一眼。
马屁精的确是伤透了心。孤独寂寞的他马屁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把头埋在洁白的被子里面,又是痛不欲生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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