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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雅雅大大咧咧走到云歌郡主面前,忽然就捧起她的脸蛋揉了起来,嘟囔道:“小云歌,又在熬夜。”
“鸭……雅雅姐……”云歌郡主被景雅雅蹂躏一番,娇嗔道。
两人一人有“权”,一人有“武”,相互扶持,更甚一般的姐妹情谊。
“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脸地……谁欺负你了,和我说说。”景雅雅收手,霸气道,“我削了他!”
景雅雅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没有……没人欺负得了我……是我们之前失踪的一个云丛人,找到她了。”
“怎么回事?”景雅雅问道,云丛人不少,她并不都认识。
云歌郡主哀叹一声,将长宁府钱家纵火案的案情详细道来。
她们有个云丛人,竟也被关在地牢之中,还侥幸“活”了下来。
“杂碎……”景雅雅越听越气愤,当即拍案起身,说道,“名单给我,一个个的……我全削了!”
“别急……”云歌郡主安抚景雅雅,笑着道,“我已将花鸦派了出去。”
账册她是看不到的,但谁辱了云丛人,云丛人可记在心里呢。
景雅雅闻言,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云丛卫有将军一人,统领四人——花鸦,便是其中之一。
“那我还有什么事情可做?”景雅雅回来,自然是无“事”可做。
云歌郡主见状轻笑,附耳私语,她当然还有其他事情。
……
某处巨大的天坑,藏得十分隐蔽,是献霜农夫的“集会”之所。
献霜农人坐在案前,又在摆弄他面前的花,夏有夏花,冬有冬花。
“农人,鱼儿上钩了!”府主很高兴,一连挫败好几个月,终于扬眉吐气了。
献霜农人没有说话,但墙洞内又传来了其他陌生的声音。
是个年轻的男声:“这条鱼儿太小了,不一定能够扳倒赵昉……”
献霜农人的使者,峰。
众人沉默,牝牡阴柔的声音也传来了:“府主,你不会连这个都忘了……”
府主闻言保持沉默,内心却在腹诽:这明明是农人提出来的。
献霜农人似是看穿了府主的尴尬,出声解围道:“是我指使的。”
众人哑然,瞬间安静了——质疑农人?只有死人敢。
“后面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们无需操心……还有其他事吗?”献霜农人见久久无人开口,自己打破了僵局。
府主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景雅雅,她对我们动手了。”
“嗯……”献霜农人早有预料,不急不慢地说道,“她们也收手了,就这样吧……也别去招惹她。”
他自有他要对付的人——云歌郡主,虽非“朋友”,但也不是他的敌人。
“还有其他事情吗?”献霜农人已经放弃摆弄眼前的花了,再次问道。
阎王此时悠悠出声:“我这边的事情,实验得差不多了。”
“不错。”献霜农人难得赞赏,缓缓说道,“等着……花,总有绽放的时候。”
“是。”阎王回答,不再出声。
其他人也没有什么想说的了,纷纷“愣”在原地,保持着沉默。
冬天,有的花绽放不了,但也不是绝对“绽放”不了。
他走了,案前的一朵花被冻成了冰雕,是“鲜花”盛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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