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风月茶舍。
几人成宴,竟是北塞少见的流觞(shang1)曲水——但“觞”中,不单单有酒,也就茶。
茶舍茶舍,自然有茶。
……
周穆不认识另外二女,郁明月见状,也贴心地为他们介绍。
劲装女子的确是鼓女班的副班主,被人称为“野客”的剑女,月无蔷。
至于盛装女子,她不是鼓女班的人,而是这间风月茶舍的东家,糜风月。
周穆见状也将自己人一一介绍——除了娄风都在。
娄风现在掌管影,无论是到云都,还是月都,他都有一堆事情要忙。
影现在已发展得初具规模,西南已是成熟,中域及西边也趋于成熟。
其余几处方向已有了规划,但发展不及预期,还需多些时日。
北边便是其一,就着巡抚的路线,由娄风出面,将之编造成网。
南边和东边也在稳步推进,派出的人最先是和司马性二人顺道。
只不过后来,司马性走“飘”了,他们也就按自己的步子先行了。
曲水流觞,他们没有“闹腾”,而是由糜风月点茶,以闲谈为主。
点茶自然是来自周穆,由郁明月教给她的,为这风月茶舍锦上添花。
既然是茶舍,怎会有人饮酒?
饮酒之人不是一众客人,而是风月茶舍的东家,糜风月。
她是好酒之人,之所以选择茶舍,也只是觉得茶舍安全一些……
毕竟她一个弱女子,也应付不了那些喝多了的酒蒙子。
至于茶舍有没有生意,她倒是不用操心——她是花魁“从良”,有人舍得花钱。
也正是如此,她与郁明月算是同病相怜,有了共同语言,成为知己。
“你们当年在北塞消失了一段时间……可让我们一阵担心……”友人相见忆往昔,周穆看着略显憔悴的郁明月,叹道。
曾经,她似一个高高在上的明月,现在被乌云遮住了一些,不再明亮。
当然,这只是表象——郁明月“跌”入凡尘,反而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当年我们刚来北塞,遇到了太多的事情……”以前怯生生的九儿,现在活泼开朗,话也多了,“有贼人惦记上了明月姐姐,我们怕牵连到梨园,便逃了出来……
在路上,我们几经波折,也险些被抓到……多亏了月姐姐,她救下了我们。”
九儿格外兴奋,她的嘴巴像是一把连弩,咻咻咻地说道。
很多不好的回忆,她都是一笔带过,但周穆察觉到了其中的凶险。
他们当时也就一个梨园的戏班,还没有影这个概念,所以很多事情无能为力。
“是我疏忽……”
“周公子……你并不欠我们的……”郁明月打断了周穆,带着感激,“况且,我们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周穆看到了郁明月眼中的坚定,突然释怀了:“也罢,至少结果是好的——对了,你们又是怎么和大将军搭上话的?”
“此事说来话长了……”郁明月与九儿,月无蔷对视一眼,有些后怕。
她们二人遇到了月无蔷,仅仅是多了几分保障,而非是绝对的安全。
后来贼人重整旗鼓,“追杀”她们之时,恰巧遇到了八骠骑之一的苍望。
苍望是个正直的人,见不得别人的龌龊,理清是非曲直后,他领兵入城,为民做主,将贼人的家夷为平地。
郁明月也聪明,为表感谢,及时推出了谋划已久的《满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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