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力,坚守一座残城三十日。
第三十日时,长风营全体阵亡,其将领郜长风被宇文玺于城内枪挑。
白虎营也覆灭了,其统帅羊福先是冲出了城,又再度折返。
他们接力南边的火点,以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扰了城内辽军的逃离。
但随着羊福被慕容渊竹几剑削去了首级,辽军还是逃出了不少人。
青龙营折损过半,在第三十日时,他们在白州城东接应副将牛平。
牛平与木不将逃离后聚拢白月山的溃兵,并动员幽川界有志之士。
他们在白月山再起了一道防线,并与南下的辽军又鏖战两日,将之击退。
辽庭一方,他们在白州遭到了重创,其北山王耶律长昭死于大将军临死前的反扑。
西山王耶律呼碌休也死了,他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出城的逃亡途中。
这一点有些耐人寻味……
辽军死了两个王,士气低落,南下白月山又不克,遂撤出了幽川界。
这一场近年来最惨烈的大战也到此谢幕了——可谓是两败俱伤。
不过在很多人的眼中,这一场大战的胜者是辽庭——因为燕大将军死了。
唐瑾,是辽人的心腹大患。
没了他,辽庭下一次南下,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能挑起抗击的大梁……
燕辽罢兵,各自清点起了自己的损失。
大燕一方,北地几乎全动了。
西北域,荒川界。
征西将军兰无迎遇刺身亡,而突厥残部找准时机,紧接着南下。
但在三天将的迎击之下,突厥人被打得抱头鼠窜,逃回北方。
欲川界。
欲川三杰守在镇都,与杀来的孤月教,突厥残部三足鼎立。
金川界。
靠近远西域的铁州已被孤月教筑成前线,再无轻易夺回之可能。
他们虎视眈眈,看向了铜州。
东北域,塞山关。
有战火,但可以算是“无事发生”。
远北域,也就是北塞。
望川界。
三州无碍,且占尽上风,但东援白州的征北军只剩下一半人了。
征北军精锐之一的圭字营被辽人打残了,圭庸也战死于白月山。
孤川界。
靠西的边城是最安静的,但靠东的几州饱经战火,从未消停。
大贺阿古后面主攻的便是雁州与鸿州,使出浑身解数纠缠右鹄等人。
右鹄等人因为急着救援白州,忙中出错,导致吃了不少败仗。
云鹊营便是其中之一,他们被室韦铁骑埋伏,主将詹鸴更是横死当场。
其后,束英接替,他将云鹊营残兵编入凶虎营,又发起了好几次进攻。
无一例外全失败,且人快打没了。
除此之外,月流营,朱雀营,玄武营的损失也很惨重,元气大伤。
唐家军四象八骠骑,共计十二营,甚至有四个营已经被除名了。
熊臣的熊烈营,郜长风的长风营,詹鸴的云鹊营,羊福的白虎营。
他们的主将,也战死沙场了。
幽川界,是主战场。
白州二度被焚城,已是一片死域。
附近的平州,谷州,易州守备空虚,百姓们纷纷内逃,十室九空。
另外,大将军唐瑾与左参军左弼也与白州城共存亡,一同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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