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少个月,能看到这么多现钱了呀!老板看到我这样子还安慰我,和我说起自己的感想,我说起了自己面对的困难,一起需要建立相关的制度,需要专业人才才行。”
“当时老板脸色还是很好的,后来听到人才时,老板才对我说:你知道外面人才有多抢手吗?只要时人才,简历一亮出来,马上就有很多家企业来抢,广东现在啥都不缺,就缺人才!人才啊!这样,反正你也是做过国企大厂厂长的,你眼中的人才,尽可能挖过来,我这边都接纳了!当时,我看到老板这个样子,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年底的时候,我回东北过年,看望过去的老兄弟,他们见到我能够有现钱的工资,表达了想和我一起干的想法。” 说着一指边上的年轻人,“他是我走之后接任的厂长,以前就是我的副厂长,因此我就将他先带过去做我的助理,然后将财务科长也带过去。他们俩到了广州之后,帮我分担了很多的工作,将整个工厂逐渐变得规范起来。老板每月来视察的时候,不断对我竖大拇指,对我挖过来的人也是挺满意。等到我站稳脚跟之后,逐渐将车间主管也换为我以前的车间主任,才正式让工厂不如正轨。”
苏平问道:“那您到了广东之后,对比以前国企,有什么感想呢?”
中年人仔细想了想:“以前在国企,每项工作都有人去做,你不好随便开除一个工人,整个工厂的职工和家属的吃喝拉撒睡都要包。在广东,我是总经理,员工偷懒违规,直接开除就行,我的权力是总管工厂的一切,无论是开发,生产,每年需要完成老板规定的业绩指标,完成后老板一般撒手不管。因此,广东企业简单,工厂只管工作餐,提供宿舍,即使发工资,其他都交给社会。或许,国企无法竞争过外企或民企,就是因为包袱太重。”
苏平此时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不过联想起小姑所在的湖南石化,好像这个企业也是半死不活,每个月的生产开工还不到一半,至于原因,是因为石化属于炼化行业,原油就只有那么多,你开那么多炼化干嘛?东北的重工业的状况,不和石化面临的没有什么两样吗?没有什么生机或活力,每个人都在想法将自己的级别升上去,将自己的职称评上去,从而每个工厂的财务都是其他部门谁都不敢得罪的部门,在小姑接到他们其他要钱的电话时,小姑那理直气壮的态度方面可见一斑。
三个人继续往里走,中年人继续说:“在广东,我觉得自己轻松了很多,虽然很累,但是我的工作很有回报。因此,当我们有心产品立项时,为了让研发投入和测试费用减低,提高良品率,我们在行业内找到了邝教授,希望教授为我们把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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