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少年此时很生气,因为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见倾心的水中花居然移情别恋了!他很是伤心,因为水中花就是自己的初恋,他对于她有一种病态的执念,觉得水中花的心理应该只有自己才对,因此当他看到有一个男子和水中花有说有笑时,他觉得自己是瞎了眼才看上她,自己才是她的如意郎君,她怎么能够和外人说笑呢?他觉得此时心里有一万丈的怒火在燃烧自己,让他不能思考其他,他觉得是水中花背叛了他,因此他想要将她带回家好好地质问,在他心里,水中花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如果她不在完美了,他还有必要去喜欢吗?想到这,他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的光芒,似乎想要将她和那个男人千刀万剐!而他这么想的时候,此时他身上的气息却是紊乱起来,甚至原本的修为开始下降。此时,水中花已经进入了灵气倒灌的情况,此时禁地的上方也开始出现了层层叠叠的乌云,而且乌云有着向水中花开始汇集,似乎想要给与她一种压力,而此时在乌云里面出现了一条条电蛇,电蛇像是一条条游龙一样,似乎在彼此互相吞噬起来。每吞噬一份,电蛇都会壮大一分,然后更大的威压开始弥散开来。
郝少年的怨念让他有些陷入癫狂,甚至他神志有些迷离,他拔出自己手上的长剑对着水中花旁边的男子杀去,而他的杀意仿若实质将两人惊醒,而此时水中花转头看向郝少年,他顿时从水中花眼中看到了很多失望和悲伤的情绪,似乎眼中有着无尽的失望,而她的失望眼睛也将郝少年的心神刺穿,他满腔的怒火化作无尽的悔恨和对自己的失望。此时他终于知道自己是因为太在乎而导致自己心态失控,他觉得自己的心神摇晃,甚至自己的修为也在崩塌,人生的一切也没了意义,他觉得自己太失败了,于是人像一个木头人往前走,双眼都失去了焦距,漫无目的地向前走。此时郝少年的丹田开始出现一丝丝的裂痕,气息也开始下降,身体的温度也开始下降,然后他觉得头一晕,膝盖顿时酸软无力,整个人歪歪斜斜地往地上倒去。
石子墨温习玩功课,他觉得有些头晕脑胀,自己真不是读书的料,自己明明已经16岁了可是还在村里的私塾上学,他的同学多半是10岁左右的,他的年纪在一众同窗中显得很是另类,因此也成为其他同学嘲笑的对象,私塾先生也是将他当作一个反面教材,因为石子墨就是他从业以来最木头的学生,在出了白马镇之后,私塾许先生绝内部会承认他是自己的弟子,虽然在面对齐天的时候,他很想证明自己可以为家中父母出一份力,可是自己高不成低不就,似乎老天和和他作对一样。今天父母从镇上回来很晚,甚至他可以看到自己的父亲的一条胳膊都打了石膏,让他的眼睛都红了起来,他只觉得热血上头,几步就跑到父亲身边,此时他才从父亲背后看到母亲也是一脸蓬头垢面,他心里更是如坠冰窖,他双手用力按照父亲的双肩,沉声道:“爹,娘,这是谁干的?”
第一次看到儿子眼里的血红,石父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些陌生,让他有些看不懂同时还有些害怕,就连石母也感觉出异样,从自己丈夫身后站出来,颤声道:“儿子,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脾气?”
石子墨此时却没有顾忌母亲的的感受,只是看着父亲道:“爹,今天这是谁打的你,我帮你打回来,虽然我们石家不是豪门大户,但是我们是正正当当的做生意,按照皇家律条缴税,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还被人打成这样,我们去衙门讲理去!”
石父听到儿子这么说,叹了一口气:“儿子啊,在皇上眼里,士农工商,我们经商的处于整个社会的最底层,无论是哪里的官府都不会站在我们背后为我们说话,我们就是他们吃拿卡要的对象,就连一个小小的差役都能到我们店铺打秋风,我们上哪说理去?所以爹娘希望你能够在仕途上有出息,家里也能多了一份依靠啊!”
听到父亲这么说,石子墨此时方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的学习能力不好自己父亲也要送自己读书,在父亲口中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所以能够成为读书人是父亲脸上很有光彩的事情。想到这,他心里有些抽痛,因为他的天资决定了自己的读书天花板,自己读书7年了连县里的秀才都没有考上,这是多么丢脸的事情!不过,眼前迫切需要解决父母的困境,否则等到他能够完全解决时,估计黄花菜都凉了。想到这,他转移话题道:“爹,娘,我知道你们的苦心,我也会努力的,但是你们如果不告诉我,让我怎么安心读书?我现在已经长大,你们将碰到的事情告诉我,或许还能帮我开启读书的天窗也说不定。”
石父石母听到儿子这么说,他们两也是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了许久才由石父开口道:“在我们淮西县有一个沙河镇,沙河镇是我们淮西县的港口镇,全县的大部分货物都是经沙河镇向着府城和都城汇集而去,因此沙河镇比我们白马镇富裕十倍以上。县里在这镇里驻守了30人的差役,他们属于沙河镇的镇守常山常老爷统一管辖。全县和临县的货物只要运送到沙河镇一般都是平安无事,但是在镇里要按十税一照征收商税。如果是大宗货物或者是值钱的物事,倒也没有关系,但是如果是商队贪便宜就会不进镇选择在附近的私港出货,那他们多半被盘踞在沙河镇前方一座山上的一伙土匪给拦截住,要么需要交出一半货物作为过路费,要么就是人财两失。我们前天就走的私港,然后在那座小山被土匪给拦住,要给十两银子的过路费,你娘不肯,那些土匪就二话不说将我们的货给扣下了,我们俩还被土匪打了一顿……”
石子墨听到土匪如此张狂,只觉得一股愤怒从心底直窜大脑,眼里的血丝更是浓烈,这让石父石母更是害怕,连忙拉着石子墨的手道:“儿啊,你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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