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空你好，我是杨晓琳。很遗憾地通知你，灵动科技在竞标展会上的那个展位的时候失败了，没有得到那个最理想的展位。所以，你们精心设计的那个展位方案，没有用上。”
“没有拿下那个展位？是怎么回事呢？”肖空问。
“本来这次展会的展位应该是先由各家参展商标出自己感兴趣的位置，如果某一个位置有超出一家有兴趣，那么就由有兴趣的几家竞标，价高者得。”杨晓琳解释道。
“嗯，这很公平啊。是别家的出价比灵动还高吗？”肖空追问。
“如果是因为别家出价更高，灵动没有拿到那个展位，我们一点也不遗憾。但据我所知，这件事有暗箱操作。”
“哦？展位都有暗箱操作？”肖空好奇。
“是的。我们甚至没有机会去参加竞标，就被告知门口那个展位已经被订出去了。既不告诉我们是哪家赢得了那个展位，也不告诉我们赢家花了多少钱。”
“那你们怎么知道有暗箱操作呢？”肖空又问。
“我们也是托了好多内部的人士打听，最后才从一家会展公司那里知道，门口的那个展位被一家叫‘标准机器人’的美国公司利用内部关系拿到，只付了很少的费用。”
“哦，原来如此。看来还是有关系比较重要啊。”肖空说，“用不上没关系。最后确认下来的展位在哪里呢？”肖空问。
“是一个最接近出口的展位，观众参观到这里的时候都比较疲乏了，往往无法集中精力，所以效果......应该不会太好。不过你们别担心，你们的设计我还是会照样付费。”杨晓琳很遗憾地说。
“没关系没关系，位置好有位置好的设计，位置不好有位置不好设计。请您马上把最后确定下来的位置图及尺寸发过来，我们再做一版新的设计。”肖空说。
“那太谢谢你们了。”肖空能听出来，电话那端的杨晓琳很感动。
“杨总别客气，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肖空顿了顿，又问道，“杨总，冒昧问一句：你们公司的机器狗可以展示或者试用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们问这个干嘛？”杨晓琳不明白肖空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我也是刚刚灵光乍现，可能有一个创意可以试试。等我们把它细化之后写在方案里您再看吧。”肖空卖了个关子。
三天之后，杨晓琳接到了肖空新的展位设计方案。
除了重新设计的展位以外，最显着的变化就是在展位上需要增加5只灵动科技的机器狗。
“肖空，我注意到你这次的展位创意设计里增加了5只机器狗，你是认真的吗？”杨晓琳在电话里问肖空。
“当然是认真的，创意计划书里像是能开玩笑的地方么？”肖空笑着反问。
“这种机器狗，国内的展示店和我们办公室里一共也不超过10只，每只的售价都在20万元左右，放到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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