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发出难闻的气味,静夜随后在一旁抓了一把草,去擦拭手上的黏液。
静夜回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花与月:“你话说慢了。”
却见三人一脸惊悚,在静夜身后不远处,一大片红魔蚁就像红色的潮水一样,向他们涌来。花与月大喊:“快跑。”
黎明立即反应过来,一把将长乐捞起,夹在腋下,一马当先向前跑去。
花与月一边跑一边解释道:“这种红魔蚁的体液有剧毒,而且会散发一种独特的味道,只有它们的同类才能闻到,它们是族群动物,十分的护犊子,杀了它们一只,剩下的非要追杀你到底。虽然它们战斗力也不高,但是数量取胜。”
“那没有办法能治它们?”长乐被清欢夹着跑路,被颠的七上八下,还不忘插嘴。
花与月道:“反正我们四个凑不出一个能治他的人。”
这时,静夜叫道:“妈呀,我的手长满了绿水泡。”
跑到前面正好又一道裂古,约有两三米,黎明叫道:“跨过去。”说着身先士卒的一跃而起,就在他要到达对面的时候,长乐藏在口袋里的霹雳恶犬从她的口袋落出,朝着深涧落下去。
“我的狗!”长乐大叫一声,忙挣扎着往下勾着身子,伸出手臂想要捞住下坠的霹雳恶犬,由于长乐的挣扎,黎明手臂一松,长乐就从他的臂间滑落而下。三人都安全跃过,达到了对面,对面红彤彤的一片,全是无计可施的红魔蚁。三人齐齐跪下来,扒着崖边往下看。
静夜道:“她不会嗝屁了吧。”
“长乐——,长乐——”黎明不搭理静夜,大喊着长乐的名字,空荡荡深涧像在与他对话,传来回声,一遍一遍 ,“长乐——长乐——”,这声音在深涧回荡,渐渐越来越小,而后消散,半晌,没有回声,三人又站起身来。
花与月一把抓住黎明:“你为什么不把她抓紧,这么深的地方掉下去,她那么羸弱,怎么可以活下来。”黎明回过头,花与月都被他的神情所震慑,他的眼眶发红,眼里噙满泪水,他抬起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庞,那泪水却从指缝流出。他嘴唇微微颤动,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又一次,没有保护好我爱的人。”他说着一下一下抽打着自己的脸,他仿佛回到了幼年时期,那种无力感与现在并无二致。他并没有受伤,却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捅了一个窟窿,疼痛无比,那种痛好似积攒了千千万万个岁月,不知不觉的沁入了五脏六腑,最后变成这样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多少午夜梦回,他会想到母亲痛苦绝望的面容,噙满热泪的双眸,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只留下这个绿珠手串。在他遇到跟母亲一样孱弱不堪的长乐后,将它赠予了她,而却又是同样的结局。
静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别这样,如果不是她自己乱动,怎么会掉下去。”
黎明看向静夜抓着他的那个手腕,衣袖滑落,露出的那串绿珠手链依旧再发着光,他的脸上忽然露出狂喜的表情,静夜都被吓坏了:“不至于吧,这就被刺激疯了。”
“我怎么忘了这事,她还活着,还活着。”黎明嚷道。
静夜见他如此模样,心生不忍,温声安慰道:“黎明,这么高的地方,以她肉体凡胎,断是难以活命了,现在能做的就是接受现实。”
黎明摇头:“她真的活着,我手里的绿珠跟她身上的是一对,如果她死了,这个绿珠不会再发光了。”黎明抬起手,“你看,还亮着,还亮着,就代表着她一定活着。”
静夜道:“就算她还活着,恐怕也凶多吉少。”
花与月道,那我们快下去救她。
静夜在一旁捡了一块石头扔了下去,却良久没有回应:“看到没有,深不见底,怎么下去。”
他的话还未落音,只见花与月直接一跃而下,深涧中传来他的喊话:“我去救他,你们先去找剩余两件,之后我们在阵法处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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