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身着一套下品灵甲,虽受了重伤,却是躲过死劫。
“你好大胆子!竟对同门下手!残害同门,修为尽废,门内法规你可还记着!”黄粱被剑气气劲带着撞到了石壁上,忍着痛不敢置信地看着阴沉着脸朝他走来的李明安。他虽知道李明安对自己不怀好意,却万万料不到他会直接下杀手!
“这又没有人看见,谁知道我残害同门?”李明安哈哈一笑,目光盯着黄粱,说不出的冷漠。
“早叫你让我去取,你偏不让……黄师弟心思真是太容易让人猜透了。”
“你、你是故意那么说的!”黄粱心中一寒,这李明安的心机实在是太过可怕。
“哈哈,还得黄师弟配合,才能如此完满。”李明安大笑,然后提剑一指黄粱,“受死吧!”
“李明安你好狠毒!”黄粱大叫,他受了重伤,行动不便,只得祭起一面盾形法器,被动地抵挡着李明安的攻击。
“我早就看你和你那大师兄不顺眼,不顺眼的人,李某从来不留。”
李明安嗤笑一声,手中招出一枚方印,狠狠地朝那黄粱砸去。
黄粱受了伤,失尽先机,只得拼命运转灵气朝盾形法器注入。
只是他逃脱不得,如此下去,早晚会灵气耗竭,难逃一死。
自知死期将近,黄粱只觉心中悲愤难当,再看着李明安那道貌岸然的模样,不由怒很交加,面现怨毒之色。
“我要你也同我一起死!”黄粱低吼,却是准备想要自爆肉身。
既然逃不了,不如临死之时给予李明安一记重创。
李明安早就警醒,见他果然要自爆,当即也不敢太大意,就要化作一道遁光遁走。
黄粱哪里会给他机会,一对子母钩扔了出来,正好钩住了李明安。
“李明安,留下来吧!哈哈!”黄粱凄厉一笑,五官涌血,起身朝李明安扑去。
李明安暗道不妙,伸手招出一方砚台,也顾不得心疼,直直就朝黄粱砸去,然后挥剑朝子母钩斩去 ...
。
他那飞剑不是凡品,一剑就把子母钩斩断,斩断之后他不敢久留,立即化作一道遁光往天上飞去。
“黄师弟的好意李某心领了,师弟还是自己去吧。”
李明安回头转身,瞧着黄粱自爆的血海仰头大笑道。
他还未笑完,身后却是忽然袭来了一道剑光。
“谁!?”李明安大惊,赶忙也回身一剑挡去,却生生被剑气震得后退了几步,待李明安站稳,他那笑容还僵在脸上,没有褪去。
只见身后走来一个一袭白衣的青年,抿着唇,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
“你是何人!?”李明安见不是一起前来的陌生修士,心中更是惊疑不定,他心念如电,只想着先拖延几分,便大喝一声问道。
他话音未落,那白衣青年就抢先出手。
漫天的剑光铺天盖地而来。
本是风沙漫天的气候,竟隐隐有一丝冰寒之气流跃其中。
李明安料不到那来人竟然不吃这套,一句话不说就动起手来,他猝不及防,只得狼狈应对,顷刻被那片剑光打得节节败退。
“你究竟是何人!?敢伤我尚虹宗弟子!”李明安边打边喊,“男子汉大丈夫要打就堂堂正正的打,背后偷袭真乃小人所为!”
那白衣青年依然不发一言,漫天剑光,都比不上那随着李明安身形一同移动的眼光莹亮。
李明安则心中发苦,他方才一方砚台法宝已是用在了黄粱身上,现在全身上下能拿出来对敌的却是不多,最主要的是这白衣青年招招致命,步步紧逼,完全不给李明安喘息的机会,他连分出一丝神念从储物袋中招出法术符箓的机会都没有。
“李某今日既然是要死在阁下手上,却想死也要做个明白鬼!阁下可否将姓名告知李某……”李明安仍不放弃。
“若是阁下愿将姓名告知,李某甘愿束手就擒,任由阁下发落!”
白衣青年充耳不闻,只是不断进攻着。
“李、李某有异宝献上!只愿阁下给李某一个辩解的机会……李某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是否是认错人了……阁下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杀人,违背道心,日后定会被心魔所困!”
那李明安见对方剑法高强,宛若鱼动,灵动难挡又绵延不绝,心中绝望之下,已是有些胡言乱语起来,直到最后已是表情怨毒,开始咒骂对方。
白衣青年仍不为所动,只是又运入真气,剑光中一道冰柱轰然卷去,将李明安整个人裹住,趁他动弹不得之时,飞剑化作一道虹光飞去,一剑将其枭首。
直到一手抓住李明安头颅上的发髻,落于地上后,叶戈才冷哼一声:“杀人的时候就该专心点,哪来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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