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在此中不得旁人冒犯。
但此太上长老不知此故,引得虚空老祖的周身之力自主反击。
仅是一瞬,其的三魂便灭一,其丧魂之痛亦如疯魔让其神志不清间,却也一并坠入了世间,但其的疯魔,嘴中一只畏惧而高呼虚空老祖之威名,如此之下,反而让销声匿迹许久的传闻,再次流言漫天起,终此,是让苦寻多月的虚空一脉,寻到了自家老祖。
但面见自家老祖之时,诸多弟子站在身前,老祖却已然不识,得见老祖再无当年的风范,而是破衣烂布加身,其招待了几碗浑浊的酒水后,便自顾自的在酒肆中酣酣大睡,不管这几个来历不明之人苦苦开导,而劝解。
多日无果的诸多弟子,只能先行归宗,以考证先辈之遗秘,破解此局之答案。
只是身在江湖,飘在红尘中,与人牵连,何故无仇?成就地仙之位的老祖,接下的仇恨,那是数以万计之人想要将其生吞活剥。
随着老祖不愿离开此间酒肆,本想着老祖一身修为,不会有什么大碍。诸多弟子便未有人留守此地,但当一尊尊闭关多年的老妖怪,悄然化身藏匿于这一个小小的城镇中时,一切便不再变得那么简单了。
在一个暖阳高照的冬日里,寒风萧瑟的街头,逼得旁人不得不龟缩于家中,突然有一个白发老翁,身穿华服,慢步自街口走至酒肆,未先落座,便开口道;“稚空,还记得老夫吗?”躺在酒肆之中的虚空老祖鼾声依旧,丝似乎并未听见此老翁之言。
未见答言,便是答案,老翁笑着坐下,拿起摆在桌上的破口一边的泥碗敲击道,“主人家,上酒来!”响亮的声响如同一记惊雷,在虚空老祖的耳边炸响,惊得其掉落椅上,迷糊着站起身,得见如此一尊老翁,便也不再计较,未等老翁开口,便自顾自的上了一壶陈年烈酒。
黄泥封盖的陈年烈酒挡在老翁的面前,二人未见,但老翁笔直的背脊,如剑般。待到虚空老祖坐回躺椅之时,老翁洒下一碗黄酒,张口茗下,苦涩繁杂的口感,极为的难以下咽。随着碗归桌前,老翁便不再继续伪装自己的身份。
毕竟世人谁不知,虚空老祖最为厌烦旁人直呼其名,凡是直呼其名之人皆是惨死其的手中,那死状凄惨到,得见便怜。而眼下,老翁自不是地仙之境,但也直呼了其的大名,却未被其斩杀,那么传闻中,虚空老祖修为尽数丧失,命不久矣的传闻便是真!
归墟老祖,便是老翁的真实身份,其本也是一开宗立派之人,但其称号之中的归墟二字冲撞了虚空老祖之名中的虚空二字,故而虚空老祖不惜自降身份,来到南海归墟之内,以极其羞辱的手段,剥去了归墟老祖的敕号,并将其镇压在虚空之内三百年。
未曾伤其性命,便是虚空老祖给予其的最大仁慈,但人活一世,何况还是一个老祖,其要的就是一个面,一个名声。被自家弟子得见如此之状,那种感觉便如赤脚踩到狗屎而跌入了牛粪中,这辈子将再无抬头之日!
好在如今有人为打探虚空老祖虚实,以化身来此验证,其虽明白后果将是覆灭一门之人,但那种接近变态的执念,已经化成了心魔,若是不破之,此生也将再难渡寿衰之劫!
天地之中突然显露一条蓝河,凝化成晶后,席卷而下,将此镇封锁在内,一霎时,世人皆如被冰冻成雕,虽未死,但不得动也。而此间酒肆,积空成间,虚空老祖与归墟老祖二人依旧如同寻常,躺椅闭目不闻外事。
但老翁随手一挥,虚空老祖身下的躺椅便如爆竹一般,轰然炸开。摔地而醒,虚空老祖面露怒色,得见如此的归墟老祖先是一面戒备的看着对方,但虚空老祖一怒之下也只是怒了一下后,再无其他动作,感之无恙的归墟老祖放下戒备继而凝水成鞭,双指轻抬,便是一鞭抽在了虚空老祖是身上。
无主的虚空之力本将护体,但身为半步仙人的归墟老祖,其动的一招,岂能会被无主之力所阻。但归墟为了避免一招打死了这位名震天下的绝世地仙,故而留手九成,仅是一点点的皮肉之痛,先是让其开开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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