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来此舟车劳顿,不如先去那飘香楼歇息一二?”
此人依旧没有开口,驾马直入广场之上,落下马来,径直入忠义堂内,落座主位后,却在此刻开口;“去将陆商叫来。”
站在阶下的张言罗随即看了一眼柱后人,此人当即冲出殿外,直赴军师府。
恰在此时,丹三回到密室前禀告刚上来的陆商,说是有人召见主人。陆商听见有人找自己,心想难不成是那人来了?毕竟那三个匹夫都亲自来府上找自己的,从未有过召见一说。略带疑惑的来到了忠义堂,此刻堂中并无守卫,有的只是那三位当家在堂前站着。
几人低着头,不敢直视坐上者,陆商大步走至身旁,微躬身道;“参见上将军。”
“陆老客气,本将来此,乃是奉了皇爷之令,前来取丹!”
话音回荡殿中,中气十足的话中充满危险的意味。黑袍随之一退,露出一张充满杀气的面庞,胡茬略带,目中满是煞气。三人也杀过不少人,可比起此人的煞气与杀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上将军息怒,丹药仍旧差一味引子,还需要些时日才可。”陆商再度说道,只是这一次,这位将军却是起身俯视道;“皇爷只给了本将军七日的时间,若是带不回丹药,那这寨子怕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三人闻言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求饶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以军师炼丹的水平,只待寻得药引,便可炼出丹药,我必将派出所有人,为军师寻来药引,七日内必让大人带回丹药。”
听见张言罗这样说,这位将军才再度坐回位中,问道;“陆老,还差什么药引,且说来听听。”
陆商没有畏惧,其目光转了一圈,对答道;“一切皆已准备完毕,唯一差的,那就只有一位阴年阴月阴时阴日的纯阴处子了。不过此女需要在年岁八至九岁之间,老夫寻了多日,仍旧不得见,故而无力炼出丹药。”
上将军不由的笑着说道;“凭你一人之力,就算再过一年,你也怕是寻不见。幸亏本将来此地,现在本将军就为你提笔上书给皇爷,让其三日内便将此女送到寨子里来,只是本将军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五日后,我仍旧看不见那丹药,就且休怪本将军无情了。”
说罢,此人一掌轰碎了座下之位,起身随之轰碎成渣。走下身旁,其对陆商说道;“皇爷最近对你很是不满,其说了,若是没有丹药,让我不必留一个活口!”
三人依旧低头下跪着,陆商听见威胁,淡淡侧身,行礼之。随后,此人套回黑袍,走出殿外,驾马而出寨子。直到马蹄声消散在寨子中,三人这才敢起身,对于身旁的军师,大当家安慰道;“军师不必多心,那定是皇爷气急之言,且军师炼丹多年未有一败,五日后定可交出丹药。”
“多谢大当家吉言,老夫有些乏了,就先行退下了。”陆商没等张言罗开口,便自顾自的转身离去。殿中再次只剩三人。
“大哥!我等若是再不动手,怕是会给这老东西拖累死!”
“三弟别急,丹药未成,若是贸然出手,我们怕只是以卵击石,不仅会被皇爷派兵围剿,还会拖累着三千兄弟。”
“二弟所言不错,但我好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先前人回报,说这老东西的丹仆,曾去地牢提了十余人。所用为何?暂且不知,只是其前两日回来,明明曾说药引已经得到了,今日又假借托词,说仍旧差一药引,其心思有异,我等可以祸水东引!让这二人鹬蚌相争,我等渔人得利。”
“大哥最近书读的确实不少,这典故给你引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哥要去考取功名呢。”
“去你娘的蛋,只是这该死纪昌,欺人太甚!丝毫不把我们兄弟三人放在眼里,如今让他有命来,没命回去!”
“大哥说的对,虽不知其究竟带了多少人来,但此地乃是血马寨,是我们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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