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裹着白貂躺在侧榻上,其下有一少年跪着,另有一男子端坐之。一旁的宫女在为女子添加火炭,本是深秋的凉意,竟在这殿内不复存在。
“叔叔来此只为看侄子出丑吗?”女子慵懒的问道。
“嫂嫂说笑了,本王来此,乃是有要事与嫂嫂相商。”男子年岁三十,目中满是侵占之意,若非如今的天下还不是自己的,怕是早就对这位嫂嫂动手了。
“既然如此,那么,尚儿,你便先退下吧。”女子说罢,这位少年皇帝,便起身退出栖凤殿。与之随后离开的,还有殿中的宫女与太监。偌大的殿中,此刻已经再无第三个人,而这时的男子却是起身来到了女子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女子的那绝美的下颚,并说道;
“嫂嫂这么些年独守这偌大的皇宫,可曾寂寞?”
一只手拍掉对方这无礼的行为,女子裹了裹身上的白貂,那羊脂般的肌肤,随即隐藏在了貂皮之下,其开口道;“叔叔这般无礼,若是传出去,可还能成为天下的王吗?”
“若要江山,则要舍弃嫂嫂这么一个美人,本王宁愿爱美人而不爱江山。”男子说罢便顺势坐下,欲将女子搂入怀中。而这时,白貂徐起,一双玉足站立床榻之上,展露出的一双纤纤玉腿,雪白如华,伸手欲再抚,而女子则是赤脚跳下床榻,旬坐在位。
经此,二人调转位置,于无形中,二人的主位之故,也已分明。
“叔叔莫要再开玩笑了,堂堂一介九宫位的武侯,又岂会迷恋红尘女色,倒不妨直接点,何事将起,本宫还是能承受的住的。”女子一改妩媚,言语中尽显天下之主的霸气。
“你说大哥也真是的,非要承载这气运之位,其命薄如纸,又能安坐几年?如此留下嫂嫂一人收拾这残局,还真让人心疼啊。”男子依靠而躺,目向窗外看向天边,就好似在问已经离去的先皇,如此之下,究找值不值。
“你给我闭嘴!他以命作为代价,换取我儿出世,你的职责便是替你隋家守护助这一位中兴之王!而不是来责怪你的亡兄!”女子重拍桌前,好看的眉宇中,终是出现了三分怒意。
“若非那些老东西以死相逼,你以为本王愿意管你们娘俩这烦心事吗?那些朽木,本就该死,非要逆天残存,如今修了百年道,却仍旧不知道,道是何,还妄想着改变天定的命数!”
话音停顿片刻,随即又见;“本王也不妨实话告诉你,这天下看似纷乱,实则大线成局,人族势微,还行那权利之争,不必看那百年,就会得见妖朝一统了这天下!”
女子虽听言,但依旧不顾,其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儿子是生是死。
“王爷此言差矣,我等修道为得便是福泽天下,虽有因果加身,但此生亦是修行,在劫难中离去,亦是离成仙之途更进一步。”女子的身后忽而出现了一个面容和善,且满须花白的老翁,其突然辩驳,亦将手掌轻放女子之肩,安心之感于心中生出。
“本王当是谁呢?老老实实地不做那龟缩之人,何必强行入世,你可知红尘之事牵连愈多,成仙之劫,那便愈发的艰难?”男子缓缓坐起,眼前的老人,是当朝的国师,亦是其父皇在世的当朝国师。其的道,不与杀伐中,而在谋,其言救世,而算人心!
“王爷如今亦在红尘中,又何须劝解老夫是否沾染因果,老夫可不是那些缩头乌龟,修的道,只为己,而非世,故而他们就算再修千年,也依旧成不了仙!”
“山上客,山下人,自古的道理,本王从未想成仙,又何须惧怕这因果定数,本王的命,只在拳理之中,就算是你,怕也无法活过本王三拳之下!”
老人自愧笑笑而说道;“王爷一介武侯,亦可搏杀伪仙人,老夫一介凡俗客,哪是王爷的对手。”
不愿与这老东西多加攀谈,既然他露面了,身后之事就让其去解决吧,而自己的职责,便是看看这天下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武惊都,杀自己的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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