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更是温润而透。
“此簪确实不俗,夫人买了就买了,何必隐瞒呢?”未有心思,谢琅依旧认为是牛妙纱所买。“夫君,若是奴家之物,岂会隐瞒于你,只是我向来不喜玉石宝珠,这簪子也是第一次得见。”
说罢,随即又问梅花道;“何人送来,可知道?”
“夫人,这簪子于一封信中,上头只写了故人所留,是特意留给夫人您的。”梅花说罢,取出一张信纸,上头之字小巧乖张,却认不出何人笔迹。
而并未从簪子上察觉出有不对的气息,谢琅顺势接过此簪,将其插在牛妙纱的发髻之上,“佳人配玉簪,浑然天成!”
见自家的榆木脑袋也喜欢此簪,牛妙纱也不管那么多了,说不定是自家的小弟为了讨好自己所送也不一定,退散梅花,夫妇俩与楼阁之上,做起了夫妻间最爱之事。
···· ····
两日前,徐花自尹介他家回到自己房内时,姬弃仇已经清醒了过来,其好似想起了什么,没有给迎面而来的徐花打招呼,便跑出了徐府,其径直去往那阴楼,而这一次,阴楼却不再接待姬弃仇了。
挡于门外的姬弃仇疯狂敲门,但门内的老妇却先向姬弃仇要起了铜板,姬弃仇身无分文,此前这一切皆是李大三人所安排,而自己为何进不去了?门内的老妇告诉了姬弃仇答案,其表示那间上房已经退了,需要再次入住,便要再给一枚铜板,不然姬弃仇就算把门板拆了,老妇她也不会开门的!
回身走在街上,姬弃仇难以置信的想着;自己居然被抛弃了?自己不是他们三人的少主吗?他们怎么敢违背陆商的?那么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走至城门前,忽而心一横,想着无人天高任鸟飞!拔腿便向城外冲去,霎时间,姬弃仇哐当一声撞在了不知名之处,昏死了过去。
再度苏醒,身旁围着几位热心的好人,几人担心的问道;“公子,你怎么了?有事没事啊?需不需要看郎中啊?”
几人七嘴八舌的问道,姬弃仇摇摇头,从人群中跑开,躲在了远处城墙下,其摸摸额头,刚才面前空无一物!自己怎么就昏过去了!看着往来之人依旧进进出出,姬弃仇很是不解,再度来到城门前,其这一次,慢慢的走进城门,三十多步后,姬弃仇被无形的墙挡在了城内!
抬手一拳,余波荡若风,眼前不可见,却可清晰感之。旁人行路,只觉姬弃仇在玩把戏般,面前空无一物,却好似有什么在阻挡对方,但旁人之事切莫多管,故而眼光各异,却无人停下脚步。
回程入徐府,除此之外,别无他去。眼下,不仅断了来路,更绝了归途。只想着再找一个好的时机,再探探那唯一有线索的断桥之下。
而在姬弃仇察觉到异常后,铁匠铺中,金老头眯着笑道;“来了,来了,总算是来了。”
“师傅,谁来了啊?”好奇的毛大牛一把趴到对方身前,即便身后火炉正在锻铁,其也不顾先。“滚一边去,这是你该知道的吗?”抬掌隔空而击倒毛大牛,金老头没了阻碍,又自顾自的摇了起来。
庭后树,枣叶黄,无风而落,凄凄凉。
余下有所图谋之人,皆在同一时间,知晓了此地的规矩浑然加固,就好似一张等候多时的大网突然收紧了,所能给予自己的空间便也随之变狭小了。
不惧者,端坐如常,畏惧者,苦笑而叹,随即心中一定,来都来了,也出不去了,不妨搏上一博!更让昏死的介鱼羡与白夫子几人欣喜的是,规矩已经强横到,连同纳兰公卿在内的圣人!一并封锁而跌落了境界!
那人还未出现,可其先抽出的下马威,却是让所有人都吃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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