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鬼差般,将其压制在地,随即那丈高的铜牛仅就只有巴掌大小,将其抓入手中,白貂再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他是没什么话可以多说了,但你又有什么话要说说吗?白首?”被人叫出真名的白貂,很是疑惑的转身看向声音之所在,但那人却没有现身。
“既然是熟人,那便现身说话何必藏头露尾?”白貂向着四周问道,“白首,你说你活了这么久,怎么还掺和小辈们的事呢?这天下的事本就该有兴衰荣败,何苦纠缠不放呢?”无名声音的语气让白貂很是熟悉,像是一位多年之前的老友,但其记不清对方是谁了。
“那你还不是一样?本尊为的是一句誓言,此生也就这样了,多点牵挂总归是好的。”落寞之色藏于眼底,白貂此刻已经确认对方是自己的老友,这才倾情而诉道。
“行了行了,一个多情种,怎么也不知道你羽仙貂族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此魂体乃是留给那少年的,你可要替我好好的交给对方。日后也要多加照顾对方一二哦。”无名声音消散,其也不管白貂是否答应,但手中的这只铜牛,白貂想了片刻,便将其恢复原状,驾牛而去徐府。
另一边,徐花扛着快要昏死过的姬弃仇,一路跌跌撞撞的倒入后门之中,府中下人得见如此,吓得对方赶忙扶起自家小姐与姬弃仇,将其又一次的抬回房间,那来此数趟的医师又一次的挎着药箱为姬弃仇医治伤势。
不多时,有一下人跑入房内,告诉徐花后门有一铜牛在撞门,其身上还贴着一张宣纸,写着徐花之牛四个大字。
看了一眼正在包扎的姬弃仇后,徐花便带着下人去往了后院,院外铜牛自顾自的站在一旁,下人本想去牵对方,可这牛绳,能触却抓不到。见到徐花过来了,下人们也不说,只想着看看自家小姐出个丑,但神奇的是,徐花多看了一眼四周,发现那白貂与那小丫头不在后,这才放心的牵起此牛,回到了府内。
铜牛养于院中,不入房,徐花也没有办法将其牵进去,好似其有什么顾虑一般。
···· ····
谢琅来到了一处心怡之地,窥见此院要比寻常之院特殊一点。而这时,谢琅不知自己的身后已经跟来了一条小尾巴!人来人往的巷子,谢琅没有察觉出有山上人的存在。所以,谢琅自然而然的松懈了一二,毕竟自己即便被此地压制了修为,可再不济,二境的修为,也非寻常人可以冒犯的!
踏入院中,院中有一妇人正在采丝弄茧,根根白蚕丝正通过其精巧的小手沉入盆中清水中,得见有陌生人踏入,妇人未停下手上的功夫而问道;“你是谁啊?有什么事吗?”
“我想买一家的一颗燕窝,不知夫人可否割爱?”谢琅文质彬彬的问道,妇人很是奇怪,自家算不上穷,可也算不上富贵,哪里有那所谓的燕窝呢?
“不知公子从哪儿瞧见寒舍有这宝贵东西,若是有,奴家还巴不得想将其卖出,换点钱呢。”妇人笑着回道,听见此言,谢琅也不再客气,循步走七向左,行前有九,再左十六,一跃而起,取下了一个黑泥般的泥檐块。
“东西已经到手,这钱,就请夫人收下吧。”谢琅在地上留下了二十两白银,随后便退出了院,而在院外等候多时的那条尾巴终是瞅准了时机,一柄快刀自后方迅捷斩下!
第一时间感受到杀戮的谢琅向着快刀后退一步,此一步之隔,将这原本该劈碎肩膀的快刀硬生生的错开,手中的燕窝与之一并用力,黑泥包裹的硬壳应声碎裂,掉落的刹那,谢琅左手合指成拳,右肩上顶将这偷袭的长刀顶开后,瞬间转身,一拳砸去。
拳风裹挟似箭,身后的尾巴终是窥见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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