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啊?”
下一刻,恐惧便将其震醒,一把抛出,惊叫满堂!牛峰罗几人被其喊停,顺着目光看去,无头脖颈喷洒热血于每一个人的脸上,姑娘们顿如鸟兽惊散,而牛峰罗摇摇晃晃站起不退反进,看着面前的鲜血染湿衣服的蒙面女子。
其抬手将扯下对方的薄纱,而他,反手擒住牛峰罗,力之巨,一把扯断而反扣,剧痛驱散了深醉,牛峰罗好歹也算一个武者,腰间的配刀一瞬便被其抽出,挥刀提上,破空之声顺势贴着自己杀出。
蒙面之人脱手而放,背跳而观之,牛峰罗折了一臂,吃痛而以刀对之。蒙面之人心知时间便是生命,届时牛家与谢家同时来人,自己就算有一对翅膀,怕也不会活着飞出此地!心下狠召,一符再度取出,贴在自己的手臂之上,鲜血与血肉瞬间干涸,此臂宛若枯木,看着便恐怖!
符吸干了血肉,光芒溢出,一瞬红光笼罩了房内,随后的片刻,一人破窗而逃,惊得路过之人避而看之。半盏茶后,一队捕快与牛家之人同时抵达此青楼,牛家势大,私府卫兵个个体胖腰圆,身强力壮,当着这些废物捕快,让其在外面候着。
直到牛家护卫兵长推门入内,看见一颗一分为二的脑袋摆在桌子之上,惊诧的跌倒在地,其颤颤巍巍的指着那脑袋对身旁的护卫问道;“那,那,那是少爷吗?”
属下将其扶起,艰难答道;“那,那正是少爷!”
看着屋内一番混乱,就连此前对自己等人呼来喝去那狗腿子也一并死在其中,本有喜悦之意将起,可下一刻,自己等人却如坠冰窟般。
自家少爷惨死在青楼之中,凶手还没了影,这般说来,该赔命的人,第一时间,非是那凶手,而是身为护卫的自己们!
将自家少爷的尸体收走,留下数十人守卫在此地,余下之众,胆战心惊的回到牛府之中。跪在堂下,残尸在身旁,牛府家主牛法,面寒而端坐在左侧,其一言不发的看着几人,好似在问,养你们多年,就是这般回报自己的?
拐杖锄地,一滴一答的靠近,随着堂后走出一搀扶的老太,站在堂前的众人与跪在地上的众人,皆是身躯一颤!牛府要问主事的,必然是家主牛法,可要再问,牛法之上是否还有可说一不二,那必然是其母,盛髅嬛了!
老祖母坐在右侧主位,拐杖一震,便有那丫鬟为其掀开染血的白布,躺在此中的半个脑袋,让老夫人得见便泪目,其最疼这嫡系大孙子,虽说不上牛峰罗有多么的聪慧,可其自小嘴甜,讨得老夫人欢喜多年。
牛家之人多如牛毛,可这一代之中,牛峰罗甚至比其姐,牛妙纱更得其心意,当年的他,也是年少风流,四十多岁才开始的奋发,故而看见牛峰罗的样子,便如同看见自己早已死去多年的那老头子!
“拖下去,埋了。”老夫人的声音苍老无力,可话中的杀意却是丝毫不减当年。跪在堂下的数十人接连高喊;“老夫人,饶命啊!饶命啊!”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很快便消失在院外,其看着再无动静的乖孙儿,对牛法问道;“何人所谓?去请那老神仙,推演出来!我要他活不过今夜!要他为峰儿陪葬!”
“娘,如此小事,何必惊扰那老神仙!其只要还在城西之中,断不可能活过今夜,如此可安心?”牛法不敢直接拒绝盛髅嬛,委婉的对其说道。
“难道峰儿不是你的儿子?他被杀了,难道不值得让那老东西出手吗?我告诉你,过了今夜见不到那人的脑袋与峰儿一般,我便去陪你的父亲,长眠地下!”盛髅嬛再不给牛法拒绝的机会,起身便回后院。
独留牛法无奈的摇摇头,其喊道;“去请老神仙过来,告诉他,本家主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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