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区分家族却不分各自的地位,修行一事,最忌讳藏权在心。故而百年之后的白骨,埋藏的皆是一些有心人,反而是一些痴儿最为得道!葛江浔的一对大儿女被老妇带来,正因二人年长,天资又不错,故而开开眼的事,需他们来做。
一别院中,老妇正闭目冥想着,腰间别着的那宝塔似的吊坠中,困住的正是魂体姬凡。
时间是二人最不缺的,也是二人最缺失的,毕竟对于姬凡而言,若是错过,那便再来一次的机会都不会有了!而对于老妇而言,这一次的寿诞很是关键,老东西闭入死关,怕是再难过眼前的二十年了。
仇家未亡,家人依在,可庇护自己等人的那柄油纸伞却即将裂碎。
岁耕人荒凉,或许是今生未完的执念,才让本该消亡的自己转入轮回之中,不然,这世间有什么值得我们留念的呢?
···· ····
距离此地十万八千里外,有一少年正苦行游历着,其那坚毅的目光好似在与每一个与自己相交识的人在诉说,年少并非愚昧,万里路亦在脚下。
四境之姿,是为武夫,两境之道,是为修道士。
少年算是一个豪雄,却算不得一个聪明人,自古没有一心两用之人可踏足巅峰,武法双修,未尝不可,可急于求成的内心,却会让自己走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艰难。
身后背着的破木箱子,手中的黑色竹拐,衣衫褴褛,晒得黝黑。其在无人的荒野中,边走边想;大概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便该去见她了,届时踏入五境以博一笑。
笑容在小黑脸庞之上流露,其不依靠体魄,化作凡人,行这万里路。
山庄之中,江家别院,少女笑坐阁楼之上,一对玉足摆动若游,白嫩透红之景,像极了即将成熟的一朵桃花。身后丫鬟,担忧的劝道;“小姐啊,如此这般,有伤风化啊。”
“梅朵儿,你说叶尘哥现在到哪了啊?”少女回头问之,容颜之润,寒冰拂春,万物渐苏。“小姐啊,家主已经说了,不会再让你二人见面了,你又何苦想那小子呢!”本是不该操的心,却在其的嘴中,反复劝解。
“哼,梅朵儿,你看来已经背叛本小姐了!那你去禀告父亲吧,就说我,贼心不死,仍旧想逃出此地!”少女愤愤地扭过头,嘟嘴而不语了。
“小姐啊,我哪有那个胆子,敢告你的状啊!只是那说书人都说了,门不当户不对的二人,肯定的没办法在一起的,就像那梁山伯与祝英台,最后还不是一起死在了坟中嘛!”梅朵儿话里有话的点道,说罢,便小心的探头,看看自家小姐有没有真的生气。
“如果不能和自己喜欢的在一起,那么我宁愿化作一只蝴蝶,伴其日夜。”轻声呢喃,连梅朵儿都没有听清楚。刚想再问,便听楼下又有一丫鬟喊道;“小姐,主母驾临,快些下来。”
带着梅朵儿,少女未穿鞋便至地下,正厅前,站有一风韵犹存的夫人,其身无旁人伺候,看样子是有不得外人所知的事,告诉自己。一把抱住夫人的腰,少女甜甜的喊道;“娘亲,你怎么过来了?”
“再不过来,我都不知道你这死丫头还有这般本事,偷跑出去一年有余,常年闭关,且都让你骗了去。”夫人手中一戳少女额头,随后揪着少女的耳朵坐至主位,其先是大手一挥,退散了跟随而下的梅朵儿。
再松开手,面稍阴沉的说道;“今年你已到了该选伴侣的年纪,虽说此本不该为娘的说,但为娘可听见外头的风言风语在说你,说什么,你已经自订终身了,且还是一个没用的小子?”
“娘亲,又是那死梅朵儿告诉您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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