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她讨厌一个人,哪怕那个人再完美,在她眼中还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而非常不幸,刚刚张口就是耕樵道人的郭二舅,在唐可看来就是阶级敌人。
李元煦将唐可的身子掰了过来,面容严肃地对她说道:“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郭李两家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头。你要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
唐可还想争辩,但看到李元煦强忍着怒火的表情,不由蔫了下来。
“好啦好啦,是我的错。谁叫他提谁不好,偏偏提那个讨厌鬼。”唐可嘀咕道。
郭二舅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原来还是他的错。
不过经历了这么一段小插曲,郭二舅反而对唐可的猜疑少了不少。
“博瑞,你听小姑娘的。把玲珑醉的事和她讲讲吧。”
郭博瑞的面色一下子黑了下来,他努力撑起身子,便想离开,被郭二舅一下子掀翻在原地。
“你愿意醉生梦死是你的事,不要拖郭家还有妹夫他们家下水!你不说,我来说。”
郭博瑞的胸口被拆缝两次,伤口本来就比较脆弱,受到突如其来的大力,一下子崩开了一半。
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好像泄了闸的水一般。
郭大舅也被吓了一跳,他只知道自己的弟弟急性心肌炎,可不知道他刚从手术台上下来。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自责,懊恼一下子淹没了这个男人。
唐可急忙从包里取出两张黄符,“有打火机吗?”
李元煦急忙递给她,火焰迅速吞噬了黄符,火焰消失后,只留下一堆灰在唐可手中。她撕开郭博瑞的外套,一把便把手中的灰敷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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