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类似白雪,又仿佛一面镜子,折射着奇怪的光。这种颜色放在牙齿上,过于的无暇只会令人感到生理的不适。
红草制成的圆球点燃后可以熄灭,留着下次再享用。单个济洲红草球重量通常不低于一两,甚者有二三两重,论单价红草球低于红草粉,但是买一个济洲红草球,所花费的银两也十分昂贵。喜好济洲红草球的人鼻尖通常微微泛白,颜色和边修的牙齿类似,但他们的鼻尖还会透一些光芒,所以在人群中易于辨认。
如今中洲不少人一旦看见了鼻尖泛白而透光的人,他们会不由自主地避让开来。因为当这群人因为没钱购买红草时,他们通常做出疯狂的举动。
大会散后,卫风忧虑地和孙六说道:“三长老为什么赞同做这门生意。据我所知,帮会之前偶尔运输红草,但多数情况下是抗拒的。”
孙六知道卫风的顾虑,他也无能为力,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劝解道:“其中缘由,我们莫要去猜测了,卫兄。我想你应该也看得出来,三长老对于红草这门生意,意见应该还是不和的。”
“是的。”卫风点头说道,“济洲红草这门生意,近年来颇为疯狂,我想吴长老也知道其中利害,故而他强调边修无论怎样扩张,也只能局限在海上运输。江都海上运输,这一生意放在红草的大生意之中来看,是微不足道的,但却能够让边修为之疯狂,引得好几个首领嫉妒。可见这济洲红草令人疯狂的程度多么恐怖,这恐怕和吴长老的主张背道而驰。”
“哥秀会做生意,强调尽量不伤人性命。”孙六拍了拍卫风肩膀说,“我知道这一观念的来源。卫兄你可能不清楚。”
“此话怎讲?”卫风疑惑道。他好奇孙六为何突然讲到这个观念上来。
“哥秀会创立之初,就是一些被欺压的水手、纤夫建立的,他们是普通人,是一群见惯了大海无情的人。所以哥秀会创立之初,重视人命,经常发生强买强卖的风月生意,我们是不做的。大家之所以做赌场生意,是因为漂泊在大海上的人,多数娱乐活动就是赌博,这是本性,改不掉的。在帮派看来,赌徒生意可不是强买强卖,卫兄你说对不对?”
卫风转念一想,点头说道:“孙兄说的对,我们帮派不做伤人的生意。一切都看客人的意愿。这红草生意虽然也是如此,讲一个自愿,但我们都知晓,济洲红草对人的危害,这门生意还是害人不浅。”
“可是这生意的利润很大。”
“是的。”卫风明白孙六的意思,叹了口气说,“我明白孙兄你的意思,吴长老也不愿如此,他不想背弃哥秀会的主张。可是,在大局势面前,哥秀会若想自保,必须卷入红草这门生意。否则一旦其他帮派做大做强,我们就抵挡不过。吴长老自然挡不住另外两位长老的坚持,同时也是为了自保,我们被迫地卷入这门生意。但是吴长老自有远虑,一旦在红草生意上陷入过深,哥秀会走上白道就愈发困难,同时极有可能陷入和其他帮派的生死斗争。”
听闻卫风言语,孙六默默不语,开完大会的他五味杂陈,对于从小长大的哥秀会,他开始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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