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于不能参与红草生意,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可惜的事情,甚至他们都没有正眼看过这门生意,哪怕这门生意利润惊人,但是他们三人都不愿意接触。
“不,我不是说这个事情。”边修闻言,挥挥手否决了孙六的说法。
“那是什么事情?”听得边修言语,卫风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我说的事情是你们都远离了大海。眼下就只有车大忠、车二忠兄弟二人还在码头,但是他们兄弟两人做的生意,也不过是在海上开设赌场而已,没有其他的事情。不像我,做这个海上运输,每天飘来飘去,在海上游荡。每到一个地方,我都可以去一个地方游玩,感受另一个地方的景色玩乐,十分有趣。你们却没有这个趣味。所以,我替你们可惜。你们现在的生意都被束缚在了江都。”
听明白了边修所说的可惜,唐天和不由得笑道:“边兄弟,你这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呀。”
“哦?”边修疑惑地说道,“我怎么前言不搭后语了?”
“你方才还说走在江都城的路上舒服,人脑袋没有那么晕。你之前说在海上时间久了,整个人脑袋都是晕的。你忘了?”
孙六和卫风也纷纷符合起来,问边修是不是这大海上脑袋晕了太久,到了陆地上还没有恢复过来。
边修闻言,急忙辩解道:“哪里的话。我是说在这个土地上走路舒服,人脑袋没有那么晕。但是我所说的可惜,是指你们一直在江都这个土地上。你们不像我,做生意的时候可以到处跑,到各个地方玩。我自然不是夸赞在海上的日子,我是夸赞从海上上岸的日子,上岸之后,我就到处玩乐,体验各地的风情,颇为怡然自得。你们眼下做生意,倒是有些束缚住了。”
听得边修言语,卫风并不赞同,他漂泊了许久,人生早年都在漂泊中度过。眼下相比于漂泊,有时候他觉得能够安稳度过一生,是件幸福的事情,可是这个幸福的事情也不见得一定好过。眼下他就和孙六两人卷入了刘无通的密谋之中,他们可能正在远离这种平稳的人生,他们已经别无选择。
对于边修的言语,唐天和心里没有多想,他心中只道是边修吸食红草多了,总喜欢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而孙六却忽然间发现自己多年来从未离开过江都,他在想自己想要去外面走走吗?他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高的兴趣,他可能更感兴趣的事情是搏牌棋等自己喜好的事物。可是他发现自己近来由于牵扯进了刘无通的密谋之中,可能届时会迫不得已离开江都,自己期待吗?他有些说不清楚,他心中也困惑起来。
边修总说自己玩了许多地方,卫风不由得好奇地问道:“边兄弟,你不妨讲讲你这两年做生意都去了哪些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这个话题边修来了兴趣,他立即开口讲述自己之前做生意去往最东方的越国和海国的所见所闻,只道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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