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
蓝玉淡淡的看一眼李泽,面不改色,“蓝某没醉,醉的是您。”
“好,好,好。”李泽大笑。
不再理会李泽,蓝玉提高音量,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各营加快速度,天黑之前,咱们必须要动。谁他娘的,拖了后腿,军法从事。”
常森把蓝玉的马牵来,蓝玉一跃而上,抓紧缰绳,“走,咱们到前面看看。”
这是一处丘陵,本就不适合骑马。
蓝玉却固执的很,丘陵不适合步战。而除去步战,蓝玉所擅长的也就是马战了。
越过这道坡,前方又是另一道坡。
坡长绵阳几十里,一眼根本看不到头。眼睛里,只有郁郁葱葱的绿色。
“舅舅,站在这儿,就能看到贼人的大营了。看他们这架势,是认准了咱们会移营啊。”
蓝玉没有否认,“所以,不能让那些无关的人,知道咱们军中的事。”
“您是说...”常森捂嘴。
蓝玉抡起一巴掌,甩在常森的脑袋上,“放你娘的狗屁,那人是三爷弄来的?就算他真的是奸细,也不能从咱们的嘴里说出来。”
“更何况,这种没根的事,别胡说。”
“对了,他人呢。”
常森捂着脑袋,疼的直呲牙,“在下头呢,我就这么一说,哪能真是他呢。就算他是,我也就是在您面前说一说。”
突然的,常森又来了兴趣,凑近蓝玉。
“舅舅,您在桌子上,刻的那到底是啥啊。您瞒着别人也就算了,如何还信不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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