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有其余人检举出来的。
即使他们哭喊得再可怜,陆北也没有心软过,无一不是剩下一具尸体。
如今,安阳县的县长,正大肆通缉着他,人头值二百五十块银元。
可知道凶手是他的人,要么在地府,要么就在这村庄。
并无人识得他的面貌,如今只要注意别把长剑露出来就可任意通行。
而那只疑似狗妖的东西,他晃悠了两天,没有发现那东西。
入夜,身穿黑衣的陆北,潜入一恢宏大气的白石碉堡,身上背着那把长剑,还带着一把驳壳手枪。
白玉楼内,宾客满座,时不时传来叫好之声。
陆北趴于窗户上打探,屋内的人身穿锦衣华服,满身金光之色,坐于主位的男人便是安阳的县长。
简易搭着的舞台上,一八字胡天竺打扮的贩子。
正拿着一长鞭,指挥着一条黄色长毛狗,做着空翻,翻身,打滚的动作。
还不时用鞭子抽向那只狗,每每鞭挞,狗便会吐出人言:“好痛!别打。”
然后,便引得台下众人齐声欢笑,好不热闹。
狗的模样能瞒得过别人,可是瞒不过陆北。
民间有一种邪术叫造畜法,可将活人化为牲畜,一些人贩子便会这种术法。
而舞台上,那满身皆是人气的,哪里可能是狗啊!
听着屋内取乐的声音,陆北巴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那贩子的头给跺下来。
可迫于那满屋子的保安队,他并没有什么把握,只能压下怒火,等待机会。
明月高悬,人的困意是不可阻挡的。
不多时,便有人陆陆续续打着哈欠离开。
保安队的人,领了些赏钱,就背着枪乐呵呵去到外面巡逻站岗了。
最后,就只剩下县长和那贩子。
“杨县长,外面的拐子都基本死光了,我怕我留在这里,也活不了多久了。”
县长拿过贩子手中的打赏钱,语气冰寒道:“再表演上两场,没人看的时候,你才能离开。”
他轻蔑一笑:“至于那人的事情,他还不敢来我这碉楼造次,你可别忘记,你做的事情,是要凌迟的。”
说完,拿着钱便快步离去。
贩子眼中杀意丝毫不掩藏,盯着县长离去的背影。
如果眼光能够杀人,对方不知道要死上多少回了。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他只能一人收拾起东西,牵着地上的狗便要离开。
转身之际,却看到一全身黑衣,持着长剑的男人,堵在唯一的出口。
片刻之后,他捂着肚子蜷缩在地,目光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这人,是怎么来的?”
喉颈处传来的冰冷,吓得他连忙举起双手道:“是我从一农户家中买来的,对,买来的。”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弄的,那我也没必要留你了。”
鲜血沿着长剑流下,吓得贩子连忙叫停:“造畜之法,我会,我会,这头狗人就是我造出来的。”
他伸手抓住抵在喉咙的长剑,连忙说道:“不过,你得到这法子以后,不能杀我。”
“可以,你说吧!”陆北收回长剑,装作兴趣盎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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