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神色。
青棠坐下身,眼也不抬地问:“说吧,有什么事。”
宴睢凑到她前面,嬉皮笑脸,“哥,迟来的生日礼物。”
青棠一顿,生日?
宴睢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又忘了自己的生日。
“哥,你记我生日倒记的清楚,自己的却不记。”他拉开凳子跟着坐下,纳闷道。
青棠不爱过生日,事实上除了春节,国庆节还有宴睢的生日,她没什么特别注意的节日。
前几天她去那座岛上的路上,海面突生风浪,翻了船。
后来人在岛上躺了几天,又操心着原矿的事情,收到宴睢的电话也只说了句忙就挂掉。
难为他还眼巴巴地等着,青棠脸上浮起几分笑意。
她模样生地冷白而薄凉,含着笑时却又似染上几分让人移不开眼的艳。
宴睢看着她哥这张面容长大,却又总是会因为某一个神情而怔愣。
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他哥像个妖精一样,不知用了什么法术,总是让人不自觉地看向她。
他们家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趁着吃饭这个空闲说。
“再过两个月你就高考了,高考完后冰岛原矿的事会交给你练手,公司的事也会慢慢转交给你。”
“之北会协助你。”
宴睢一愣,下意识问道:“那哥,你呢。”
青棠悠悠回道:“我啊,当然是去养老了。”
宴睢看着她,沉默了。
他哥今年才二十八岁,平时穿上西装沉稳内敛的成熟青年,在家换上家居服,随意披着黑发,模样看着和他差不多大。
她一脸认真地说着养老,宴睢没忍住开口:“哥,你又不老。”
青棠只是笑笑没说话。
我真实年龄可以当你祖宗。
她吃完饭后,从冰箱拿着小鱼干去游泳池看看那条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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