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疼。
谢婉拿着湿帕心疼地替她擦拭脸上的冒出的汗。
旁边站着的一个老头打开自己的医箱开口,“二夫人,可以了,让我来替小姐施针吧。”
谢婉连忙点头,让开位置,紧张地盯着他的动作。
褚红玉生的艳丽张扬,和谢婉很像。
她紧紧地捏着手,倏地转身离开,双眸露出寒光。
她穿着一身红色劲衣,身姿修长挺拔,走路间衣角翻飞,气势磅礴。
她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鞭,啪的一声打在地上,长鞭带起一阵强风,地上顿时出现几道裂纹。
她压着眉,冰冷地盯着底下跪倒一片的人,声音又低又冷。
“我很早就说过,不要让阿姐停留在外,你们将我的话听作耳旁风!”
底下的人瑟瑟发抖。
阿春脸色苍白,眼眶通红,不停地磕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很害怕二小姐,但更多的是怨自己心软,明知道小姐身体不好,却没有狠心阻止她。
才让小姐受这种苦痛。
褚红玉的眼睛立刻锁定在她身上,缓缓扯起嘴角。
“是你啊。”
她抬手,阿春害怕地闭紧眼,浑身颤抖。
“阿玉,你姐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何苦拿丫鬟出气。”
“你这些年怎的越发暴躁。”
如清风般和煦的声音缓缓响起,阿春睫毛微颤地抬起眼。
前方一身青衣如竹的褚赢修长的手指按在褚红玉握着鞭子手上,不赞同地道。
方才,他见红玉神色带着怒气,便猜到她怕是要去“兴师问罪”,连忙跟上,才阻止她这么不理智的行为。
丫鬟是听命主人,这个丫鬟从小跟在青棠身边,私心里偏向她,小姑娘家家容易心软,这怪不得她。
褚红玉脾气火暴,做事雷风厉行,一般时候都沉着冷静,但只要关于她姐姐的事,她就有些一根筋。
再者,褚红玉今年十七岁,她天赋好,自七岁时便跟着堂兄出去除妖,嫌少在家,许是见血多了,身上也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戾气和凶狠。
褚赢曾试图清理她身上的戾气,让她吃斋念佛一个月。
褚红玉喜欢除妖,不喜欢安静地坐着,喜欢吃肉不喜欢吃素,她也不信佛,让她拜佛,她能爬到佛祖头上撒泡尿。
没办法,只能任由她。
褚红玉自小早熟,或者说他的两个孩子都早熟。
只是,褚红玉健康,更能折腾,有时候,他都希望她能把调皮分点给姐姐。
因为相比较她的闹腾,姐姐自小就过分安静,许是身体不好,她久居家中,性格冰冷,寡言少语。
两人性格虽说天差地别,但或许是双生子的缘故,褚红玉在她姐姐面前总是乖的像只猫一样。
父母的话可以不听,她姐说的话却句句遵从。
当然,她姐很多时候懒得理她。
她会自己屁颠屁颠地凑上去。
小时候就是这样,她从外面回来时,也不急着见爹娘,常常直奔她姐房间,给人送礼物。
褚赢有时候也觉得姐妹两人有趣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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