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为止。
沐剑冽轻挑了下眉头,不置可否,起身整整衣服:“吃中饭去吧,估计你早饭在家没吃多少。”
薛竹然颓然无力地靠在金属椅背,哪里是没吃饱,根本是没吃东西,一听父亲提起任职这个事儿,自己哪里还吃得下啊,呕都呕死了:“姑姑,你去吃吧。”
“啧,这”姑姑”二字听起来是不错,可是感觉怎么把我喊老了。”沐剑冽摇头道,“小丫头,看你这么神伤,姑姑不和你计价了,好好养伤。”说罢,也不和薛竹然再有过多口舌争论,挥了挥夏季特有的短袖,不留一丝云彩,飘飘然地走人了。
薛竹然看着窗外亮堂堂的天色以及某人临走的飘然的背影,心情更是压抑:“哼,什么任职,见鬼去吧,”薛竹然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回家洗洗睡吧,凭什么我的未来要随父母的意。”
薛竹然起身,心情不再无端压抑,也算是想通了,出了咖啡厅,快步至新闻社的办公处,决定势要一扫昨日之被放鸽子之恨,也顺便将爸爸薛清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痛苦,分享一些到新闻社那群不守约的孩子们身上。
新闻社大门前,薛竹然毅然转开了门把手,门内无限喧闹,因为是周日的缘故,不需要上课,所以新闻社的成员们大多数都在了。
薛竹然走进社内,此时社内的孩子们或喧闹或无声,都忙着处理手里头的事,又因为今天既要编写着每日的日报,还有每周一就要发表的周报,比平时更为忙碌。
这眼前的场景,倒是让本欲打算大干一票的薛竹然,硬是止住了讨伐的步伐。
她绕过共事或长或短,但此时皆很匆忙的成员们,内心却不知是何滋味,其他的社团成员或是学生会成员不必像新闻社的成员,每天抽出不少私人时间,周六周日更是没什么自己私人的时间,就是为了社团,即使新闻社的福利好,但确实是付出了后,所应得的的回报了,其实谁都相当不容易了。
薛竹然回到自己的办公隔间内,正拿出了昨天的周报打算接着排版一些重要的内容,可还没认真干上几分钟,玻璃门外却传来了敲击声,她停下了手中的事,抬头便见是图片编辑的小绝(梁绝色),她推开了玻璃门,神神密密地探进来大半个身子,脸上的表情还充斥着兴奋及八卦,声音里还染有激动:“社长,有人找!”
薛竹然不待辨析出梁绝色脸上的复杂情绪,倒是对她言语中的激动不置可否,分明有些许不妙的感觉在空气中蔓延:是谁?
薛竹然起身,还未出自己的办公隔间,就瞧见了新闻社众人早已停下手中的任务,脸上一致洋溢的八卦气息,有些耐不住的孩子似乎还蠢蠢欲动着,空气中那不妙的感觉更甚,压得薛竹然想秒秒钟关上自己隔间的玻璃门,再挖个地道遁走。
向着众人的视线聚集处看去,薛竹然只觉自己的小心肝跳了跳,再跳了跳,不知是何滋味,那是因为看见了自己既熟又不熟的人,当然也是她近期(至少一个月内)最不想见到的人(做了亏心事的人基本都这样)--弋佑宙。
薛竹然此时只想问天借个胆子——自己可以晕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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