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竹然回到家时,满室寂静,家人都已入眠了,她拖着散架似的身子从浴室回了房,软倒在床铺之上。( " )浑身酸软脱力,连抬一下手指都觉得痛苦,睡意一阵阵袭来。
黑眼圈好似给眼睛打上了一层厚重的眼影,两眼迷离而又泛着深邃的光,下眼袋耀武扬威,上眼皮累的浮肿。这就是给一个习惯于每天九点半准时入眠,却熬夜至凌晨的孩子的“赏赐”。
薛竹然被闹钟闹醒后,已经在厕所的镜子前怵了好一会儿了,她哀哀的站在镜子前面,对着镜子里显得憔悴不堪的人叹息:这真的是自己么,这真的是那个年仅二十岁,正值芳华年纪的自己么。
薛竹然死死的盯着镜子里的人,像是想要盯出一个窟窿来。
不行,不能就这么去学校,这形象一夜之间差的也太多了,太不堪入目!她跑回房间,左翻右找,倒是真被她寻出了一副黑色无镜片眼镜,土是土了点,但好歹是遮住了满目疮夷。
这副打扮还可以体现一下学识渊博及知识分子的身份呢,薛竹然戴上了眼镜,内心臭美的给自己的想法点了一个赞。
薛竹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寻思了许久,确定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出门。
“竹笋,我们给你撑场面来了。”对所有事都充满热情的蒙恬携着吴书彦邵韶光,三人由远及近。
吓,薛竹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什么情况,助个教还得撑场面!
这仨,不会是准备混黑社会呢吧!
“你们三想怎么给我撑场面啊?”薛竹然反问。
“你在台上,我们在台下,给你助旗呐威。”蒙恬答的蠢蠢欲动。
“你们三加起来都近九十了,还真是活泼啊。”薛竹然一点儿不领情,“再说,有你们制造出来的噪音,我还怎么上课!”
“唉,别算上我们俩,童心未泯的可只有小甜甜一个人。”吴书彦和邵韶光不愧是作为损友的存在,立刻就和蒙恬撇清了干系。
“别喊我小甜甜了。”蒙恬n次的反驳,“二十六的人了,还要叫小甜甜,我羞涩。”
“就是就是,净知道欺负我们蒙恬。”蒙恬急点头,觉得薛竹然难得深明自己的心,可惜却被她的神补刀刺的直掉血,最后只剩下了一张皮血。
“我们小甜甜多不容易啊!”薛竹然略带惋惜的感叹。
“哈哈,就知道你还有后手。”吴书彦巧笑嫣然。
邵韶光虽然对蒙恬于心不忍,但是这项活动来的太有趣,自己还是不要阻止迎面而来的乐趣的好。
“竹然今天打扮的挺斯文的啊。”吴书彦注意到了细节。
细心的邵韶光发现了什么,不淡定了:“你那眼睛怎么回事,昨天累的?”
薛竹然顺势推了推眼镜,可不是么,不过,罪魁祸首还是弋佑宙,这斯文一大部分还是拜其所赐(薛竹然显然昨晚的怒气还未消散,把一切都怪罪于弋佑宙头上)。
“竹笋,你需要冷敷。”蒙恬捧着薛竹然的脸,似智者的憋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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