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午未国的婆娘好吓人,呜呜呜……”
“什么?子丑国?”走近的钱哆哆听到亮橙对子丑国的问候,眼睛瞪得老大了,确认般地看向魏阿绮。
“嗯。”魏阿绮应了一声,便将目光从好奇的小姑娘身上移开。
魏阿绮一看到钱哆哆,便想起刚刚对方光着个腚从草丛里站起来的模样……非礼勿视啊,罪过罪过。
若是钱哆哆小姑娘知道魏阿绮所想,她估计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便是憋死,也不随随便便去草丛解决。
钱哆哆年纪不算大,但子丑国在边境的骚操作,她听闻不少。
这不,前几个月这小人国还主动发兵,攻打边境呢,要不是海家军英勇抗敌,蓉城如今还不知在哪国手中。
当时,她见着不少因边境局势动荡,自发迁移逃难的人,拖家带口,衣衫褴褛。
“诶诶诶,死了没?”钱哆哆随手折了根干得嘎嘣脆的枯枝,隔着两三步远的距离,在趴地上的黑衣人身上戳啊戳。
这点小动静,对黑衣人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你丑国的,死了?”钱哆哆戳了半天,地上的人都没反应,遂不确定地望向亮橙。
双手环胸的亮橙心想,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在骂我,正欲抬脚去踢趴着装死的黑衣人,不料黑衣人像蛆一样蠕动挣扎起来。
“是子丑国!”黑衣人挣扎无果,拼了老命将脑袋从泥里挪出来,侧着脸大吼道。
“艾玛,吓我一跳!”钱哆哆吓得将手里的枯枝一扔,又往后退了两步,“你丑国就你丑国嘛,那么大声干嘛!”
“是子丑国,不是你丑国!”黑衣人再次气愤地强调,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哦,你丑国。”钱哆哆点点头,表示认同。
“子丑!”黑衣人无能狂怒。
“你丑你丑你丑!”
“子丑子丑子丑!”
俩人像小孩子吵架一样,争执起来。
“子丑。”钱哆哆挖坑。
“你丑。”黑衣人跳坑。
惯性之下,说顺嘴了,黑衣人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看,这是你自己说的。”钱哆哆小手往身后那么一背,深藏功与名。
“你……”黑衣人很是不齿自己跟个小娘皮打嘴仗,但是骂了人好像心里挺舒坦的哈……
怪不得别国都爱喊他们“你丑国”,他也想这么自称:“老子就是你丑国的你爷爷!”
早已入土的子丑国开国皇帝:“你最好长生不老,否则看我怎么弄你!”
被这么一打岔,先前紧张的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
然,紧急的形势当前,凝重之色又爬上眉梢。
钱哆哆乖乖地站在原地,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始终没有再作声。
从子丑国的人出现在这里,可以窥见事情的严重性。若是做生意,她自信能有所助益,但目前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涉及国家、人命……她自知渺小不敢言。
荧光亮橙见时机适宜,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一碰,两个小脑瓜的脑电波瞬间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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