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使用意念,起身默默开始捡拾。
一会儿,把所有纸屑捡起,放到桌子上。
拿出一张白纸,上面涂上浆糊,开始拼图。
以他强大的记忆力和辨别力,很快就完成拼接。
慢慢用手铺平,折起,放入信封,送入空间,和上一封信放到一起。
这时小花慢慢从楼上下来,看着李元的眼睛,几息后,跳上他的大腿,用头蹭着他的右手。
抱起它,右手轻轻为它梳理毛发,心慢慢平静如初。
痛苦过后,又泛起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
他用眼角瞥了一眼桌上的另一封信,眼角慢慢荡起笑意。
稍一犹豫,拿起信封,抽出折叠工整的信纸。
“李元同志,你好:
月初收到了他的来信,他过去一直在绵阳的一个山区开展工作,由于之前刚刚进驻,不能随便通信。
现在一切正常,他才和家人通信,当然也有我的一封。
谢谢你一年来的陪伴,从你的身上我学到了上进和坚持。
更是被你的才华所折服。
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最后的拥抱,算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句号。
祝你也能够寻回自己的真爱!
你的好同学,袁晶晶”。
李元抓着信封,笑了,笑的太过用力,挤动泪腺,廉价的泪水涌出眼眶。
他不断喃喃自语,“我尼玛!。。。哈哈。。。我尼玛!。。。”
这次小花没有跳开,而是不断用头蹭着李元的胳膊。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元子,你没事吧?”
李元擦了一下眼泪,“三大爷,没事!”
“元子,开开门,三大爷进入和你唠唠”。
“不了,三大爷,我一会儿就好了”。
“那行,有事喊三大爷,三大爷陪你喝酒解闷”。
“谢了,我想静静”。
“那行,我回了”。
阎阜贵从李元的声音里听出,他的情绪还算稳定,一步三回头地回到家中。
“老头子,元子没事吧?”
三大妈关心地问道,阎解成和阎解放也是紧盯着阎阜贵。
“没事,估计是喝酒,想起了父母”。
“也是,这多年,一直一个人过,确实够孤单的。过去那个姑娘好长时间没有来过。不会是分手了吧?”
三大妈一语中的。
“你家那个外甥女?”
“嘿嘿,没福气,年初嫁人了”,三大妈惋惜道。
东厢房,李元收拾心情,开始生火炉。
然后丢给小花一只小鱼,他在桌子上摆上一荤一素,拿出一瓶汾酒,一个酒杯。
开始一人饮酒醉。
不久一阵舒缓的京剧腔调悠悠在屋中环绕:
。。。
说 红颜我痴情笑
曲动那琴声琴声妙
我轻狂呐太高傲
懵懂无知太年少
。。。
一生征战何人陪
谁是谁非谁相随
戎马一生为了谁
能爱几回恨几回
。。。
第二天早上5点,李元准时起床。
一套太极拳打的有声有色,自有一种无羁的韵味包含其间。
直到两套拳打下来,浑身舒坦。
陪着小花吃完早点,喝完一杯清茶,双眼清明,面带笑容,推门而出。
当他推车走出院门,刚才遇到他的人都有点发愣。
他们都感觉,今天的李元和平时好似有点不同,显得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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