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提升,在凤和麒麟的建模上,变得驾轻就熟。
同时,十几件龙形的雕刻,对于如何把脑海的模型转化为现实中的实物,也找到手感。
所以后面只雕刻了3个凤,2个麒麟,三种动物的雕刻技巧全部掌握。
组委会在通知函里特意提到需要带样品到现场,所以,李元准备了三个最好的作品。
他亲自做好包装木箱,里面用海绵和纸屑填充。
机械厂所有科长都得到一件李元的作品,剩下的几件,都被卢星宇锁到保险柜里。
在卢家的书房里,卢爸和卢星宇相对而坐。
“爸,就没有任何余地了吗?”
“对方已经催了多次,盯着机械厂这块蛋糕人很多,我们需要盟友”。
“怎么想做点实事这么难!他们就没有一点党性吗?为什么非得盯着那个岗位?”,卢星宇愤怒地低声咆哮。
“糊涂!怎么没有一点政治觉悟,将来卢家要靠你掌舵,你这样的心性如何担此重任!”
“吱呀一声”,书房门被推开,一个老妇人站在门口。
“妈”。
“奶奶”。
“不要激动,要好好交流”,老太太笑着道,然后转身离开,又缓缓把门关上。
“对不起,爸”。
“你呀,都要30的人了,还这么意气用事。现在局势诡谲,我们必须要学会抱团取暖”。
“爸,我和李元聊过,觉得他说的在理。一些人已经放不下既得利益。
在如此黑白分明的局势下,居然还坚持为北方说话。
尤其是一些留学北方回来的教授,更是在课堂上大放厥词,将来是会被牵连的”。
“孩子,什么时代都一样,人们都是为了利益活着,首鼠两端,没有好下场。
而且现在的大势已定,人民想要过上好日子,这是谁都难以逆转的”。
卢爸眼神坚定,紧紧盯着卢星宇。
卢星宇眼神闪烁,目光看向茶杯,悠悠道:
“李元说过,既然走出了第一步,为什么不会走出第二步、第三步”。
卢爸内心一突,想到过往的经历,眼神变得不那么坚定。
“不会的,不会的,强敌环伺,怎么能自掘坟墓。我还是坚持,只有依附一方,才能有复兴的那一天”。
“李元说过。。。”
卢爸用力一拍桌子,“不要总是说李元说,你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
此时,书房门传来了几声敲击声。
卢爸答应一声,努力稳定情绪。
“好了,你听招呼就行,不要再和我说这些混账话”。
卢爸强行结束聊天。
“好的,爸,我知道怎么做!”
卢星宇叹息一声,低着头走出书房。
卢爸突然感觉心中发虚,其实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只是觉得概率太小。
今天被儿子多次提起,好似揭开了盖着小恶魔的苫布,开始怀疑,开始不坚定。
客厅里,老太太心疼地拉过卢星宇。
“小宇啊,你爸是对的,有的时候,调动也是一种保护,这事是你爷爷答应的”。
“知道了奶奶!”,卢星宇彻底死了那条心。
1960年4月24日,机械厂一行人进驻了广交会组委会帮忙安排的招待所。
打前站的成万彪笑眯眯地帮大家安排好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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