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兴平二年,公元195年
却说桥蕤的相县兵马已经被陈到的疲兵之计搞的欲生欲死之时,城外的关羽正召集众将在大营商讨攻取相县的安排。
此战志在必得!
“陈到,命汝率军五千万上攻城,多备钩爪,云梯,攻打东门和北门。限你半个时辰拿下相县”
关羽拿着令牌凝视着麾下众人,朝着陈到命令道。
“诺!”
陈到应诺而下。
“管亥,命你率兵三千绕过相县,在睢水渡口附近埋伏,要是桥蕤逃出城中,务必生擒此人!”
再次拿起案席上的令牌,朝着管亥命令道。
桥蕤此人虽然算不上一流武将,但是守城也颇有建树,面对自己连续五日的攻击,竟让他强撑了下来,看也算是一个人才。
再者此人在袁术处得不到重用,恰好刘备对人才的需求缺口极大,抓过来用用或许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关羽当即便起了爱才之心。
“诺!”
管亥接过关羽递来的令牌,弯腰拱手作揖,转身龙行虎步般出了大帐。
“其余众人,等陈到攻破城池以后,随某杀入城中,接管城池!”
目送管亥出了大帐,关羽便又环顾麾下众人,拔出腰间的长剑,便道。
是夜、夜如泼墨,相县城内已经鼾声四起。
连续五日的袭扰,让袁术兵马疲惫不堪,加上白天的攻城,让城内的兵马一个个倒头便睡,加上五日的夜袭均未见到敌军只是虚张声势,并未攻城,桥蕤开始放松了警惕。
诺大的相县陷入了无比的沉静,殊不知危险已经缓缓朝着他们靠近。
陈到的五千兵马分成两支,前军各一曲人马,准备好钩爪和云梯,身穿夜行衣静悄悄的靠近着相县城墙。
“呜呜呜,咚!”
一名东莱的曲军侯正旋转着手中的钩爪,随手手臂一甩,钩爪钩住了城墙的女墙,只见他扯了扯绳子,点了点头。
便开始顺着绳索往上攀爬。
此时此刻的情景,让他仿佛回到了数年前牟平和不其城下,昔日在周武的率领下,他们攻无不克,昼伏夜袭,从昌明一路全取整个东莱。
同样的画面在相县东门和北门的城墙上不断的发生。
城上的守军过于疲惫,全然没有发现危险正在临近,一个个倚着城墙、城楼,双手交叉,别着武器鼾声隆隆。
“上!”
只见那名曲军侯爬上城墙,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钢刀,蹑手蹑脚的走至几名守兵身后,膝盖顶着腰部,左手捂住嘴巴,横刀一抹。
一个个守军在沉睡中死去,没有一丝痛苦。
“占领城门”
随着城墙上的守军被迅速清理,更多的徐州兵马顺着绳索攀爬上了城墙,那曲军侯长刀一指冲锋在先,径直往城门杀将而去。
“吱吱吱”
相县北门、东门被缓缓打开,来不及反应的守军纷纷被缴械关押在城门楼内。
“冲进去”
陈到见大事已成,跨着战马,手持钢枪、一夹马腹,便率军直往城门杀去,不到半刻便完全控制了相县城门。
突然城墙东北角火光四起,关羽便知道陈到已经成功了
“全军听令,随某夺下相县”
关羽骑在战马之上,长矛一指,战意盎然。
一声令下,鼓声大作,喊杀声四起,身后的徐州军如潮水般惊涛拍岸,汹涌的朝着相县而去。
相县、桥蕤大营
“桥将军,大事不好,关羽已经率军杀入城中”
好不容容易睡个安稳觉的桥蕤被惊慌失措的亲兵紧急叫起,狼狈的陈兰浑身是血,踉踉跄跄闯入桥蕤大帐,气喘吁吁的道。
“什么”
桥蕤慌忙起身,在帐中来回走了几步,便抓住陈兰的肩膀摇晃道。
“东门和北门被敌将攻破,关羽已经率大军进城了!”
陈兰一抹额角的汗水,痛苦的道。
“大势去矣,大势去矣”
桥蕤身子一歪,直接倒向案席,瘫坐在地上,脸色错愕茫然。他终于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了,连续数日的疲兵之计,趁着己方无力抵抗之时,一举夺城。
“好算计啊”
扶着案席缓缓站起的桥蕤,走到屏风处,摘下挂在上面的长剑。
“铛”
只见他用力一抽,拔出长剑,闭上双眼,径直往脖子抹去。
“万万不可啊,将军”
两名亲兵奋力扑向桥蕤,使出全身力气抢了他手中的长剑,当即便拜倒在地,哭道。
“吾兵败丢城,有何面目面对主公乎?”
桥蕤一声哀叹。
“将军,现在南门尚在我军掌控之中,吾拼死也要将将军护送出城!”
陈兰单膝跪地,朝桥蕤拱手一拜。
“好吧”
桥蕤无奈,只好应从。
太阳渐渐升起,随着第一缕阳光照射大地,相县恢复了宁静,经过一夜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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