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桌子,将郭嘉吓了一个哆嗦。
“跪下!”
郭嘉下意识的挪开屁股,跪在地上,却见太史慈已经先自己一步,跪了下去。
不怪郭嘉心虚,实在是条件反射,曾经在家时,自己的母亲,可没少……
太史慈之母怔怔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郭嘉,一时竟忘记了训斥太史慈之事。
郭嘉见自己跪错了,尴尬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我说我刚才是夜游症犯了,你们信吗……”
太史慈之母一时竟被气笑,见气氛已经被破坏,不满的瞪了一眼太史慈,“你也起来吧。冀州牧如此看重你,你竟如此不识好歹!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儿素有大志,又岂能因为我而终日碌碌无为?郭先生亲自登门,已经给足了你的脸面,你还待如何?明日起,便随郭先生前往冀州牧麾下,日后若能建功立业,封妻荫子,为娘即便是九泉之下,面上亦有光彩!”
“伯母,嘉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郭嘉曾听太史慈谈及是母亲感念孔融恩情,让其孤身前往北海寻找孔融的死因,本就对其母充满敬意。适才听了太史慈老母之言更是感觉其品格高义,也不忍见太史慈母子分离之事发生。
“如今冀州在我家主公的治理之下,轻摇赋税,百姓安居乐业,多有良田。伯母何不与子义一同前往冀州定居,如此不便让子义忠孝两全了吗?”
太史慈之母听到百姓多有良田便已经心动了,只是故土难离,在黄县快要生活一辈子了,真若是离开,日后怕是再难落叶归根了。
“伯母,子义仁孝,若无伯母在身边,岂不担心再犯之前传递奏章之事?”
太史慈之母这才幡然醒悟,不过故土而已,难道比自己的儿子更重要?
“好,那老妇人就叨扰了,一切便听郭先生的安排……”
……
冀州
“张神医,您说的是真的吗,叙儿真的有救?”
黄忠由悲转喜,仿佛从谷底直接登到了山巅。
“我一直只是说有点难啊,从未说过不能治啊。”
张机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就在刚才,华佗进来见到了黄叙之后,兴奋的开始摸刀子了。开什么玩笑,张机如何舍得将这样一件艺术品交给华佗糟蹋。
而且,不过是伤寒入体,被庸医用错了一些药物而已,如何需要动刀子?
张机可是知道,这段时间在韩馥的怂恿下,华佗已经兴致盎然的搞起了剖尸的小动作,按照韩馥的说法,美其名曰什么,外科手术?
呸!
张机见华佗眼神不善,赶紧将黄叙护在身后,说出了自己的治疗办法。
“只是可惜了,若不是被庸医误用药石,如此根骨奇佳的少年,日后未尝不能够成为一员勇将。可惜了啊……”
“只要叙儿身体能够痊愈,比什么都重要,能不能习武,不重要。”
黄忠擦了擦眼角的泪,笑着说。阿赪,你看到了吗,叙儿,终于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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