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宫,如今的韩馥谈不上有多么的渴望,毕竟,比起荀攸、郭嘉、戏忠这些顶级的谋士,陈宫并不是十分的出彩,而且,陈宫在州郡治理的能力上也并不擅长。
尤其是在跟随吕布在徐州之时,不修政事,不和本土世家,这个阶段也算是徐州经济最差的一个时期。
而陈宫身为吕布的谋主,不能够为吕布将谋事、政事尽皆处理,也未曾向吕布举荐合适的人才,每日所思皆是如何借吕布之手干掉曹老板,可见,格局还是太小了。
韩馥所可惜的,只是陈宫一生都在追求忠孝义,却无一得以保全。
求忠,在曹操麾下之时,趁曹操出兵徐州,引吕布进兖州;而在吕布麾下之时,又蛊惑郝萌反叛吕布。
求孝,将老母寄托于曹操照顾,自己却难尽孝子之责。
求义,自己弃官追随曹操,妻子尽皆身死。而自己所谓的大义,也未能够顾得上。
只留下“亚父忠言逢霸主,子胥剜目遇夫差;白门楼下公台死,致令今人发叹嗟”。
乍见陈宫,韩馥更多的情绪只是又见到了一个历史留名之人的波澜。若陈宫愿意留在冀州,韩馥欢迎。若陈宫不愿投降,韩馥也不会过于强求。
“主公,公台日前与嘉一起去了常山,这才晚于伯符等人到冀州。”
郭嘉也才想起陈宫之事,赶紧向韩馥解释。
“此事伯符已经告知于我,无妨,奉孝便宜行事即可。”
对于郭嘉,韩馥没有太多的苛责。
“哼,主公这就是对奉孝赤裸裸的偏爱,凭什么奉孝就可以便宜行事,我等就要每日处理政务!”
田丰见韩馥如此对待郭嘉,心中有些吃味。自己每日里累死累活的处理政务,没有休息不说,现在还直接被安上了一个信都太守的职位。
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田丰越想越气,真想撂挑子什么都不管,好好休沐两天,哪怕一天也成啊!
“就是,就是!”
沮授也在一旁帮腔。自田丰做了信都太守之后,原本三个人处理的冀州政务,现在就只剩自己和审配两个人了,无形中增加了不少的工作量。
荀攸?荀谌?戏忠?
可别提这三个人了,荀谌自幽州之行之后就直接休息了;戏忠那身体……虽然华佗和张机两位神医说已无大碍,但有病底在,谁敢过度使用?
至于荀攸,也不知如何被主公蛊惑,心血来潮要为几位武将定时开课,教授行兵布阵。美其名曰“统帅培养计划”。
武将,能打仗不就行了,行兵布阵,有这些军师不就够了吗?又不是人人都能够成为白起、韩信。
“咳咳……这不是能者多劳吗。似元皓、公与如此全才,自然深受主公仰仗,不似嘉……整日里无所事事,也烦闷的很呐……”
郭嘉尴尬的冲田丰、沮授一笑,细想起来,貌似颍川的这几位……确实有些不像话!
随后,郭嘉左右看了看,悄悄的从衣袖中掏出两张药方,递给田丰、沮授。挑了挑眉毛,异常暧昧……
陈宫也好奇的凑上去,却见田丰、沮授迅速的将药方收入怀中,不禁有些纳闷,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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