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的人此时则纷纷的怒目相向,但却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在那儿可劲的踢两下地上的草来出气。
那个抱枪的中年人自是林墨无疑了,这半年来,他可谓是走遍了隐士部落周围的山山水水,对这里的一切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两眼一抹黑了。
这几天,林墨正带着一群部落里的年轻人在外打猎,让他们跟着,用铁松老人的话说,那是让这帮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出来长长见识,省得以后见了大场面出来丢人显眼。这自然招来了这些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的不满,但铁松的身份摆在那,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感言,现今林墨带它们出来已经快三天了却只蹲在这么个地方,这让的他们很不爽,一直认为自己让人给耍了,在今天,“新仇旧怨”一起爆发,他们有些忍不住了。
“别出声,有猎物来了。”
就在他们竭力的压制自己的怒火,林墨在那儿叼着根草,翘着腿悠闲的数云朵的时候,一声提醒自前方传来。
那群人纷纷就地隐藏了起来,林墨这时也从地上翻身坐起,向着陷阱的方向望去。
远处,一只野猪哼哧哼哧、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可以看出,这是一只公猪,可能是早上饿了,所以才出来觅食来了。十丈、九丈林墨默默地数着野猪距陷阱的距离。在距陷阱四丈远的时候,野猪忽然止住了步子,然后掉头就跑。
众人当时都沉浸在打到猎物的喜悦中了,根本就没料到会有着么一则变故出现,都惊愕在了当场。
此时林墨早已提枪追了出去,待到众人反应过来时,他早已跑出了七八丈远了,路过野猪停留的地方时,众人看到林墨向陷阱的方向看了一眼。
众人反应过来后便都向着林墨追赶的方向急追而去,待到追出百丈远后他们见到了正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擦拭染血枪头的林墨,而那只野猪则被洞穿了喉咙,躺在不远处,两只猪眼睁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众人上前麻利的将野猪给绑了起来,此时林墨也从青石上站起,向着来路走去,众人抬着野猪跟在后面。
待走到陷阱前那只野猪止步的地方时,林墨顿住了脚。
“今天的陷阱是谁布置得”林墨问道,话语中不带丝毫感情意味,这是他平时训练常用的语气。
“是我布置得,不知猎首有何吩咐?”没多久人群中一个青年走出来答道。
“你叫陆祥?”林墨问道。他对这个青年有些印象,铁叶老人曾向他提起过这个陆祥,说他挺机灵的,什么东西一学就会,林墨因此平时多注意了他一下。
“是,我的名字就是陆祥。”那个叫陆祥的年轻人显然没有料到林墨这个猎首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如今猛一听说,自己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陆祥,你可知错。”林墨当时眉头微皱了一下,说道。
他的话一出口,不仅陆祥,就连周围的人也是一阵的不解,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林墨与陆祥二人。
“请大人明示。”陆祥咬了咬牙,向林墨拱手道。他实在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那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林墨没有理会他,反而指着陷阱旁的一个脚印,又向他问起了另一个问题,那个脚印虽然很浅,但上面仍残留着一些新土,一看就是刚留下的。
“这”看到那个脚印,陆祥也是一阵的失神,难不成野猪的突然逃窜与这么个脚印有关?大家心里纷纷打鼓。
“陆祥知错了,我保证,这种事情绝不会再有第二次了。”陆祥踩了一下额角的汗水,向林墨保证道。
“哼,你保证,你的保证很值钱吗?幸好刚才来的只是一只野猪,如果一下子来上十只二十只,我们这帮人就也别想走出去了,到那个时候,你再给老子说这些保证还有个屁用。”
这时陆祥的额上已是大汗淋漓了,他却不敢去抹一下,周围的人此时也都陷入了沉思中。
“想学打猎,最先要学的不是怎样去猎捕猎物,而是怎样去隐藏自己,不被发现,否则还未等猎物上门自己却先暴漏了,那还猎杀个屁,等猎物把你们自己给猎杀吧。”
林墨越说越带劲,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就在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再次“开导”这帮愣头青一番时,远处的树梢上忽然升起了一簇狼烟,在碧蓝的天空下显得特别的醒目。
“头,那好像是部落的方向,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这时有人小心提醒道。
林墨此时也正在犹豫,今天只有他们一队人出猎,如果部落真遇到什么大事的话,他们这些个人就算回去了也是不够看啊,莫非是月儿,林墨忽然想起朗月快要临盆了,难道部落召集自己这些人回去是因为这个。
想到这里林墨不由得一阵欣喜,当下命令道“猎物不要了,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部落。”说完,他便抄起抢向着部落飞跑而去。
众人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道猎首抽了什么风,难道今天追野猪上瘾了,想再来一遍不成,有人在心里嘀咕道。
“都给老子快点,两刻钟内谁赶不到部落,明天训练加倍。”林墨的声音自远处幽幽地传来,众人听后先是一愣,接着都狼嚎了一声向着部落飞奔而去,那速度,真是没的说。
开玩笑,平时的训练就让他们生不如死了,若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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