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知不觉便为之着迷。
“流氓!……无赖!野蛮人!”舒雪丫心知力气比不过他,好不容易挣脱出一丝空隙,便连忙叫喊着,然而转眼间又被吻住,周而复始,直到她终于没有力气说话,任由他摆布,一边在心里暗恼。
自己现在根本就是羊入虎口嘛!
陡然,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叩门声,一个带着疑惑的女声响起,“请问,里面有人吗?”
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来!舒雪丫马上便听出是另外一个总裁秘书的声音,禁不住一惊,通身的火热霎时间退去,显然吓得不轻,一边连忙以哀求的眼神看向欧阳彻,示意他千万别作出什么奇怪的动静,另一边已然调整好嗓音,争取保持自然自然应声道,“是我,舒雪丫,过来加班的。”
“啊,是雪丫呀,欧总裁在里面吗?我是来送文件的,下班时一不小心把这份文件带回去了,回家后才发现,偏偏又急需签字,是明天一早就要用的,那……我现在可以进来吗?……雪丫?你没事吧雪丫?”
“……在!……不对,不在!你……你先别进来,我……”
外头的声音更加疑惑,只好心好意地殷切关心道,“雪丫?雪丫你的声音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买些药来?”
眼看着门把手“喀拉”一声,转动了半圈,舒雪丫差些准备挖个洞钻到地底下去,又怕她真的就这样闯进来,连忙迭声推脱道,“不用……我就是有点感冒,怕传染到你……你,你把文件放在门口就好了,等总裁早上过来我拿给他就是了。”
一直站在外头的秘书小姐也有几分无奈,但到底是妥协了,“啊,好的吧。那你一定记得要给总裁签字呀。”
“好的……”她已经被来来去去的惊吓折腾得虚弱不堪,直到那嗒嗒的高跟鞋声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她才终于松下一口气来,软在了欧阳彻的身上,回想起刚才的险境,还是一阵心惊。
欧阳彻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以舌尖在其上打了个转,继而不留情面地嘲笑道,“感冒,嗯?”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还是一个撒谎精。
她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懒得与他计较,任凭自己重新回归一只树袋熊的状态,知道真实地感觉到他的存在,才终于松开了手,哭丧着脸理好了散乱的衣裙,又赶忙忍着酸疼,收拾地上散落的文件,然而很快,便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拉起。
月光的映衬之下,她的面目似乎是上等的美玉雕琢而成,上头还余存着几缕绯色飘红,似乎轻轻一捧就要细碎。他心疼地拂过她被汗珠沾湿成一缕缕的鬓发,一边问道,“下午你的母亲来过了?”
舒雪丫一愣,随即撇过了头去,有些倔强,“她不是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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