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沐灵清休息过程中悟到的修行路线,与夜岚无月的压缩灵力全然不同,自打上次和组织的人员在大裂谷那一战之后,他就开始更深层的研究吸收自然灵力的路子。
如果说夜岚无月朝着他施展灵力的话,他可以在瞬间就消除掉对方的大部分灵力,然后化作自己的灵力释放或者打出。
这就完全是前无古人的一种新修行,配合起自身独有的控制阴阳之力的情况,他吸收外界灵力能够更好的运用阴阳之力的层次,进而突破到新的境界。
换句话说,在别人对他们二人释放灵压的过程中,夜岚无月能够动弹是靠着自身的灵力去实质性变动位置,如果遇到极强的人,那他就不得动弹。
沐灵清则不同,他大概已经可以做到此生不会再被灵压控制住了。因为他就是自然灵力,只要随波逐流的引导对方降落在自己身上的灵力产生变化,那就完全不会被压制在原地不得动弹。
所以说……
眼看着自己盔甲上的火焰也被消散之后,宁良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二位!下次再杀他吧!我们得出去了!”
是秋亦岚的声音,他一抹闪电的划到了夜岚无月沐灵清的面前,手里握着一张宁家的分构图,原来这才是他们大闹监狱的目的,毕竟只有这种地方才会有人们知道和不知道的完整地图。
而夜岚无月想要的可不止这些,他来这所监牢的目的如果只是为了一张地图的话,那就有点大材小用了。
听到秋亦岚说下次再杀宁良,他一把就将这个年轻的狱长扔在了一旁。紧接着就是地动山摇的感觉,数不清的罪犯们在白悠然的带领下,全部从通道里面逃了出来。
在看到了宁良和沐灵清战斗留下的残破缺口后,争先恐后的开始朝着外面的世界狂奔了出去。
“你们先各自安好,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夜岚无月没说什么,显然是宁青儿的事情让他心情有些沉重。秋亦岚看得出来,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招呼一旁的竹瑶和服部平次郎赶紧与白悠然汇合撤退。
沐灵清则留在了原地,他看着一言不发的夜岚无月,心想着大概有多久没有见过这家伙这个样子了。
“走啦!没您帮我一下,我还真费劲能活着走出宁家呢!”
可夜岚无月也没给沐灵清什么调侃他的机会,回头朝着极乐家主笑了笑,二人同时瞬步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此情景之后,眺望塔上的宁青儿起身便走,一旁存活的下人赶紧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问着这位宁家大小姐要去何方。
“回府……备好茶水点心!本娘娘饿啦!”
……
宁家宗院
大概是收到了宁青儿回归的消息,宗族的年轻人一下子就全都涌到了这个庭院里面。再往深处走便是宁青儿的住处了,几名侍卫守在门口,丝毫没有放人进去的意思。
“切,不就是个被扔出去的棋子嘛。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
“呸,你就不怕人家听到抽你的嘴。我听说青儿大小姐的实力可不是咱们同龄人能比的。”
“强?她一介女流而已,再强还能强过我们男的不成?!我们可是天天守着宁家的资源在修习,她一个撒出去的野丫头拿什么辅助修行,靠着出卖身……宁鸢师姐您来了!”
灵力突兀的炸裂了出去,一个青色薄衫的妙曼女子被几名杂碎簇拥着走了过来。看样子似乎名头还不小,她连话还没说呢,就已经有不少人识趣的让开道路不再言语。
刻薄的冰清脸蛋和那绝世的丹凤眼挂在脑袋上面,修长的白玉脖颈让人看了不由得想舔上去尝尝。
这就是宁家学院最耀眼的存在——本宗·宁鸢
“再敢说些污言秽语的话,我一定让你尝尝宁家的规矩。”
她无视众人,先是警告了一句刚才那个不要命的家伙,随后对着守门的侍卫走了过去。
“我是宗族的宁鸢,听说宁青儿大小姐回来了,特意备了一分薄礼,夜国琉璃戏楼特产的杏花酒。还望能见一面大小姐!”
“不行,我们收到的命令是家主颁发的。你不能进去!”
“你去告诉一声大小姐,我是宗族的……”
“宗族的也不行,大小姐不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滚远点!”
这话说出来的分量,那可是直接炸了锅!
宁鸢这辈子都没有受到过如此的侮辱,她平步青云惯了,到哪里都是那翘楚的位置,事事都要如她第一,来这里也是因为别有她心,她就想看看这个几乎只见过几次的大小姐,到底有什么好神气的。
不过啊!
滚远点这三个字无疑是扎透了她的心。
一旁的随从哪里见过主子吃过这种亏,拔出佩刀来就要对着侍卫杀过去。
“住手!”
宁鸢及时喝止,她可不想传出去个挑衅家主命令的话头。深吸了几口气后,她平稳了一下心神,对着看她笑话的那个侍卫皱了皱眉,继续说道:“不要以为拿了家主的命令就可以鸡毛当令箭。”
“可是我就是因为有鸡毛用啊!你气不气啊?!”
卧槽!
人群的沸点再一次被点燃,他们也是头一次见识宁鸢被怼的哑口无言,那一向高高在上的宁鸢师姐,无论是追求者还是自身实力,那可都是宁家数一数二的年轻佼佼者。
哪个宁家人能不知道?!
这就不得不说起宁家和白家这两年的建交趋势了,如今的宁家里面生活着不少白家的人,尽管他们不能进入宁家最中心的位置,但其他的地方都能拥有他们的身影。
而至于在宁家做什么?!那就完全要听从调配了,所以宁家人大概会给宁鸢一个面子,而白家人凭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宁鸢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侍卫,她一定要记住了此人的名字。
“我又不是你爹,你又不是闺女。我有必要告诉你叫什么吗?喊我声爹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姓白。”
“你找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句话可真对,宁鸢手上一团灵力涌起,对着侍卫的脑袋就拍了过去。那手法,那力道,宁鸢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精进了。
“住手!”
是宁青儿声音,她被一群受了伤的奴才们簇拥着走了过来,脸上写满了不悦。
“你就是宁青儿?!”
“正是,本娘娘在这破烂地方生活了二十多年,你一个宗族的玩意儿,不至于不认识我才对。”
“哼!我说你这侍卫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原来根源在你这里。”
宁鸢缓缓松开了侍卫的衣领,手中的灵力却没有退消的迹象,她接过随从身边的杏花酒来,朝着宁青儿的方向走了过去。
边走还边说着:“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宁大小姐还望不要嫌弃。”
“假的……”
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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