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就是必然的。
琴酒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将手指在识别器上一按,项圈卡扣弹开。
琴酒将生命监控器抛上夜空,举枪,“啪!”的一声,生命监控器在空中炸裂。琴酒夺过贝尔摩德手里的收讯器,丢在地上,抬脚将其碾压粉碎。
贝尔摩德和梦奈明月相视一眼,谁也没有猜到琴酒看到这个生命监控器的反应是这么剧烈。
随后她们听到琴酒那略带愤怒的声音:“在我这里不需要这个,上车!”
贝尔摩德不动声色地将手搭在梦奈明月肩头,梦奈明月拍了拍贝尔摩德的手,坐上了那辆漆黑的保时捷356A。
坐在副驾驶上的琴酒双手抱胸,透过后视镜看向梦奈明月,冷冷的说:“你是实验体?”这句并不像问句,而是像陈述某些事情。
“实验体237。”梦奈明月如实回复。
“啧。”琴酒略微不满的啧了一声,眼神移向窗外,不再看梦奈明月。
伏特加战战兢兢的说:“大大大,大哥,我们去哪里?”
“回安全屋。”
“好的,大哥。”伏特加发挥了他一如既往的稳定开车技术,黑色的保时捷飞驰在黑色的道路上,一轮弯月挂在云层边,把那云层染上了些许光晕。
路上琴酒时而发呆,时而透过后视镜看向坐在后座上的梦奈明月。而后座的梦奈明月却一直盯着那头银色长发,思索着什么。
到了安全屋后,琴酒将梦奈明月丢在了他自己的安全屋里,带着伏特加离开了。
在酒吧包厢里,琴酒端着一杯荷兰酒自顾自喝着,感受着口腔中的辛辣,嗅着萦绕在鼻尖的酒香,看着杯中晶莹剔透的液体,思绪似乎被拉的很远,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一口酒液划过喉咙,那刺痛感似乎就像那场大火,滚滚烟尘下,那一具又一具颈部带着生命监控器的尸体。生命终止的那种刺耳的噪音似乎还能回荡在耳畔,哪怕已经努力赶过来了,却依旧没有改变什么。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会那么像?”
“真的是她吗?”
然而在一边陪着大哥喝酒的伏特加在想:“大哥把安全屋给了那女孩,那女孩年龄不大啊,但是睡在大哥的床上哎,那是不是说明她是大哥的女人,也就是大嫂,但这么年龄小的大嫂我叫不出口啊,但是大哥要求的话,我还是会叫大嫂的。不过大哥的态度有的奇怪,能让大哥发那么大脾气的人真的不多,那么说明大哥是在乎那个女孩的?”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地喝着酒,然而思路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然而在琴酒的安全屋里,梦奈明月洗漱后躺在在琴酒的大床上翻滚,嗅着那淡淡的JILoISES香烟残留下来的味,看着窗外的弯月和在隐蔽地方的摄像头,叹了一口气。本来和贝尔摩德计划的很好,怕琴酒忘记了,还翻出了很早之前的生命监控器,虽然在贝尔摩德强烈的要求下,毒针早已经取掉,但从未想过见面会是这样一副样子。
梦奈明月心想:“果真是赴约晚了吗?也许早点赴约就好了。”
手机突然收到讯息,手机上月球吊坠闪了闪紫色的光晕,梦奈明月并没有拿起手机,却已经知道了信息内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梦奈明月这一晚睡得并不安心,琴酒一夜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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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梦奈明月即将住进姐姐的家里,但姐姐是谁啊?
提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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