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敬了个礼道：“首长好！”
不过他还是反驳道：
“这不科学！他还没参战过，不可能补充灵魂强度，进入大世界也是有消耗的，哪有人可以保持那么高的灵魂完整度！”
想了想再补充了一句：“哪怕您说他是婴儿我都信。”
老人也觉得谁看到这属性也得懵，不过还是解释了一句：“你忘了那句谚语了吗？要不你让他自己来给你说说吧。”
夜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那啥，我进入大世界的时间有点短。”
安德烈看了一眼他的简历说：“你都320多岁了，再短能短到哪里去？”
夜墨根据自己记忆算了一下：“加起来差不多奋斗了30多年。”
老人无语地看着他说：“老实点，不然再让你体验一次机器。”
夜墨不敢皮了：“按现实时间算大概就一年半。”
安德烈看着他说：“这一年半也不止这点腐蚀度啊！我觉得他很有研究价值，不如送去解剖室看看？”
夜墨听到解剖室脸都白了，赶紧坦白：“你们神族没有8小时工作制的吗！我就进了半年满意了吧！”
安德烈服了：“哪个神族嫌神力多啊！大家都恨不得24小时泡在里面，你丫活了几百年就奋斗了半年，怎么够神力活那么久的？”
夜墨腼腆地笑了笑说：“我也愿意，不过眷属起不来投入就是纯亏，苟都苟不住，地下挖洞都能被兔子蹬死。”
“免费眷属死完就躺平，有时还会自动挂机，让系统托管。”
“神力前面一百多年家族还能支援一下，后面不借了校园贷，认了几个义父还勉强苟住，最后义父都不管我了，我就开始编教材，写小说，还典当了仿生机器人几个零件……”
“后面我发现社区有免费的营养膏兑水喝一顿也饿不死。”
这说着说着夜墨自己都觉得苦逼，总感觉拿错了山区留守儿童的剧本。
老人都觉得这些年似乎对他太狠了一点，他都从狗熊降标到土狗了，结果夜墨的眷属愣是打不过，各种欢乐送。
如果不是夜墨突然拿到点奇遇，一辈子真废了。
安德烈听到夜墨当仿生机器人的零件时拳头都握紧了，不过了解到他的情况后又松了下来，最后拍了拍他说：“你他娘真是个天才！”
想到之前自己还说敌人只会派属性低于10的垃圾眷属，觉得自己真该死啊，一句话扼杀了面前这少年的百年努力，要是不把人劝住，自己一辈子都睡不着：
“你这条件不急着来参军，现在去了也是白给，还容易导致灵魂腐蚀度提升，不如等培养好了眷属再来。”
夜墨还是懂点人情世故的，看到长官在，立马正色道：“都过去了，现在我已经好起来了，况且位卑未敢忘忧国啊！哪怕我夜墨再菜，也要在敌人那里咬下一块肉来！”
安德烈听到夜墨有这心气，更舍不得他去送了：“先好好回去待着，神族还不需要让你这种潜力股上场，起码等你培养出优质眷属，我的部队一定有你一个位置！”
夜墨羞涩地说：“现在我已经有5000优质眷属，还有1000普通眷属马上也达标了。”
“甘霖娘！你这是要参加星际大战吗！”安德烈想到小丑竟然是自己，这下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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