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在同事的牵线下二人留了电话号码,加了微信。有空就聊。聊的很多都是专业学术上的东西,偶尔提到家庭。梁越说并没有告诉他弟弟的情况,想先互相了解一段时间再说。“你这个很不地道。虽然我这样的男人觉得没什么,但不代表你的那个男人不会有什么想法。你等稳定了再说,他会觉得被欺骗了。你还是趁早告诉他吧,坦诚一些。”梁越正在开车,听了我的话嘴巴抿紧,放起了音乐。是一段非洲手鼓,鼓点很好听。听了十来分钟,她似乎做了个很大的决定,说她觉得我说得对。“看吧,要多听兄弟言。”“其实没什么,又不是吸毒,只是爱喝止咳糖浆,没太大问题。长大了自己想通,他就戒了。”梁越弟弟梁彬和我一般大,二十三。染上瘾也是这两年的事,他成绩很好,在bJ上了大学。但在大三时,因为网上的社会新闻,说是有孩子喜欢吃止咳糖浆,上瘾难耐。他就买了几瓶试试。结果也染上了瘾。气坏了他的大学班主任,也气坏了他的爸妈。从小就淘气,现在有了这个瘾,如何是好。我倒是觉得可以看的开一些。慢慢再长大些,男人嘛,有了家室也就戒了。梁越听我这么分析,松快了许多。开着小车,吹着风,带我兜遍了小城。
我不好意思问她冯一朵的事。不是因为在意梁越,而是觉得担心梁越会不会因为我更在意冯一朵而不开心。毕竟,她是中间人。
那天将要分别时,在车上,我问梁越,如果真的世界末日了,你会害怕么。梁越想都没想,就让我滚。
在离开时,她说,你要是对冯一朵感兴趣,就说,我帮你,我希望她能健康,快乐。
忽然的感动,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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