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树木砸落下来,掀起了规模庞大的尘云。无数失去双脚的哥布林,艰难的往洞穴处爬行。
“只要到达那个地方,只要到达那个地方!”智商略高能吐出人言的哥布林谋士,在小心翼翼的往隐蔽洞口爬行
但是一把铳剑将它伸出去的手钉在地上,它哀嚎着化为脓水。
踏着猫步徐徐前进的蒂芙尼,也注意到了那个哥布林谋士想要去的地方。那个通向哥布林巢穴的隐蔽洞口。
哥布林的通道很窄,仅能容纳一人弯腰通过。身着铠甲的高大男性可能会被这狭小蜿蜒的隧道卡住,不得不脱下一部分的铠甲。
一根沾染毒液的长矛从隧道隐蔽小洞中扎出,刺在蒂芙尼的后脚踝上。
但是连刺破皮都无法做到,长矛本身却折断了。蒂芙尼虽然光着脚丫子,但是可刻印着神言的经文让万物都无法伤到她。
铳剑将石壁刺穿,连同躲在后面哥布林的颅骨一起穿透。蒂芙尼不用弯腰,155的身高甚至让她的头和通道天花板还有一段距离。
她很快就穿过通道,来到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大厅。
数量众多大小不一的哥布林在这里聚集,有些正在啃着生肉,有一些则是将苗床按在桌上肆意的蹂躏,不论发出来的是不是惨叫。
那些哥布林不理解,也不会去感受这些用处单一苗床们的想法。这些被哥布林游猎而来的苗床,对于它们来说只是单纯的工具。
用来壮大哥布林族群的工具。
对于工具来说,就算是有些许残破或者生锈都无所谓,只要它还能用就好,区别只是好不好用罢了。
还有一些嗜血的稍微有些智商的哥布林,在虐杀着不能成为苗床的俘虏。这其中包括人类和非人类的生物,当然也包括其他聚落的哥布林。
蛮荒时期就算是人类也会相互视敌对部落为粮食,就算是人类进入文明时期,饥荒依旧会让同类相食的情况发生。
只不过和饥荒这种客观困难不同,哥布林始终都不排斥同类相食,战败的哥布林王也会被曾经的臣民啃食殆尽。
这些相当原始的文明坚信,这么做会获得部分的力量。
站在高台的哥布林领袖发现了不速之客,大吼大叫的同时将骨头权杖指向了蒂芙尼。
所有的哥布林响应号召朝蒂芙尼这个小小身躯扑来。
“吾行吾主之恩典。”蒂芙尼默念一句
附着于她小小身躯的神言经文,脱落部分在她手中汇聚成一把大镰刀。这个武器没有刀背的说法,里外两侧就算是纸张构成刃口处也散发着寒光。
雨落一样的箭矢朝蒂芙尼抛射而来,和刚才一样能将修女长袍打得破破烂烂的,但却无法穿透身上的经文纸张,哪怕是一点点。
高大肥胖的哥布林挥舞起厚实粗壮的狼牙棒,这是它袭击某个冒险者小队缴获而来的战利品。
这个狼牙棒上面的刀痕遍布,却无法真正的让这种重物器伤筋动骨,一般只是浅浅的留下痕迹,有些甚至连痕迹都无法留下。
它如往常一样,用巨力灌输狼牙棒横打。一般人只能闪开而无法格挡这种重物的横扫,闪避就会留下破绽被伺机待伏的哥布林抓住。
但是这个脑子不灵光的肥胖哥布林看着,还闲庭信步站着的蒂芙尼。自己挥舞的狼牙棒短了一大截,最前端只剩下一个倾斜光滑的断口。
狼牙棒的前端在还没有碰到蒂芙尼的时候,就已经向蒂芙尼身侧飞出去,重重的砸在石壁上,崩落大量的岩石堵住出口。
就在它挠头用它那并不多的智商,去思考这一切的缘由。
他的身体就就开始向下滑落,它想弯腰用手撑地站起,却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像狼牙棒一样被截断成两节。
不光是它,站在它周围的哥布林也被一同斩断。一条笔直的刀路将它们像烧烤串一样链接在一起,就像是砧板上切葱一样。
蒂芙尼的白色纸质镰刀正散发着寒光。
被神言武器伤到的异端,会痛苦的哀嚎,化成一摊脓水。罪恶越大,痛苦越多。就像是被丢进审判庭的地下监狱中,某种程度来说蒂芙尼手中握着的武器,和地下监狱同源。
一发弓箭擦破了蒂芙尼的左肩,那里的神言经文覆盖有一点点的空隙,大概有0.5厘米宽的缝隙。
哥布林领袖满意的收回弓弩,箭矢上浸满了能麻痹神经和极大强化生物欲望的毒素。哥布林就靠这种毒剂,捕获了大量的苗床。
被抓起来的苗床也会被直接注射这种毒剂,用来彻底的抹去苗床们的抵抗能力。
但是随着哥布林领袖震惊的注视下,蒂芙尼只是面无表情的右手手指一挤伤口,那些粉红色的毒液就被挤了出来。
她的身上丝毫没有毒剂生效的迹象,甚至哥布林看见了,刚才和毒剂一起挤出的并不是殷红的血液,而是银白色犹如液态金属的液体。
蒂芙尼往前踏一步,身体随之旋转。就像是刚才她投出音爆之矛一样,但这次她更注重旋转。
双刃镰刀头脱离长杆,一条犹如脊椎骨一样的锁链连接着镰刀头和长杆。
镰刀头随着蒂芙尼的旋转,在这个大厅里画了个圆。被扫到的任何人和物体都被一分为二,就像是热刀切黄油一般。
蒂芙尼没有选择收回镰刀头,她在原地起舞旋转。被神言经文包裹的赤脚,踩着美妙的舞步。
双手上下挥舞长杆,就像是海浪一样的波动,随着长杆的舞动而生成传递到镰刀头。
蒂芙尼仅仅只需要稍微下上移动一点点手中的长杆,波动就在脊柱一般的连接锁链,逐步的放大。
就像是蝴蝶轻轻的扇动了一下翅膀,飓风就会出现在世界的另一端。
音爆开始席卷这个封闭的地下哥布林大厅,镰刀头就像是毒蛇头一样不断的撕咬蒂芙尼眼前的敌人。
那些脊柱一样的铁链并不是无害的,它们时而像海浪一样的上下波动,时而像绞索一样缠住敌人。
在下一次波动到来的时候,像剪刀一样剪开缠绕的任何物品。
当然蒂芙尼停止起舞,镰刀头坠地被铰链所回收。大厅里的活物只剩下蒂芙尼和还在喘气的苗床们。
原本光滑的石壁上,斑驳的刻上了密集的斩击痕迹,那些刃口并不粗糙。相反,如果拿着烛台凑近观看,你会看到如镜子一样反光的刀痕。
“吾与吾主赐予你解脱。”
蒂芙尼走到桌子前,对遍布乌青伤痕的苗床,郑重的举起了镰刀。
那个眼神空洞的苗床,脖子上喷涌出血液。
蒂芙尼十分郑重的将这些苗床,给予解脱。
“等等,我想活下去!请不要杀我,我是天赐神国的………”仅存一点点理性的苗床,巨大的求生欲让她急忙开口
但是蒂芙尼的镰刀依然在她的无动于衷的面容中,挥下。
被污染的苗床,在蒂芙尼眼中形同异类,体面的死法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
此时此刻,零无依旧继续他的教学。
“你又跑远了!要跑远了!”零无看着旁边的编队越拉越远“我来!”
“是!教官来!”前座的恐虐之神库恩已经习惯性的举起了双手,让后座的零无能看到祂并没有动飞机
“副翼配平啦!”零无的话语如老妈子一样,在恐虐之神库恩的耳机中响起
怪不得拍地上,不会调配平真就靠机魂拉住,不让飞机失控。(自动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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