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以守的屏障,冲到你们村子里的时候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问在逃兵狗蛋的心中,也是问在所有帝国南方出身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战士心中。
对啊,北方保守势力联军万一真的打穿这里冲到他们村子里的时候,该怎么办?
“战士们!道理很简单也很残酷。”郑参谋冲着周围的部队士兵说到
“简单的大家都明白,要想过上和平幸福的日子就要打胜仗!要把北方那些靠强权暴力的掠夺者打到不得不罢手为止。”
“残酷的是可能到了真正和平的时候,我们当中许多人已经看不到那个幸福的场景了,不能和亲人们团聚了。”
“但是,活下来的人会记得我们,亲人们会感激我们。是我们让他们过上了和平幸福的日子,是我们让敌人知道他们挑起战火就会受到坚决地打击。”
“为了亲人和所爱之人,我们怕死吗?”郑参谋一挥手朝周围发问
“不怕!”整齐的回答
“怕敌人的骑兵和电浆炮吗?”
“不怕!”依旧整齐的回答
“我们能不能把北方的掠夺者打回到谈判桌前?”
“一定能。”
看着本该掉士气的场面,在郑参谋的动员下直接士气顶满格。站在一旁看的帝国边境军出身的战士,对于这位宣传口出身的郑参谋心服口服。
组织度不是大风刮来的,也不是那些洗脑魔法硬洗出来的。军队的职责主要就一个,将战争挡在前线外不让它蔓延到后方。以戈止战,手中有剑不用和没剑用是两回事。
只有将北方的掠夺者打疼了,那些张牙舞爪的人才会和你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条件。
太子安东罗曼诺夫的南方军队和旧军队有一个本质上的差别,他们知道自己到底在为了什么而战。
一个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的军队和只会盲目听从命令的军队,有本质上的区别。
而将这些看在眼里的太子安东·罗曼诺夫则是开始询问身边的随行人员。
“黑衣亲王现在在哪?”
“暖水港里正在和身份不明的人交战,推测是机械帝国的军事承包商,那些人除了贩卖武器外还能提供一定的雇佣军。”
太子安东·罗曼诺夫倒是不担心零无的情况,只不过他这边确实开始需要一定的外援来撑一下场面了。需要给新兵一个必要的学习过程,现在这么打下去那些老兵会快速消耗而新兵并不能及时成长为老兵。
人才一旦出现断层,那么这个差距会被北方保守势力联军快速拉开。毕竟对方有名义上帝国中央权力的背书,他们能持续得到帝国培养多年的职业军队。而自己这边则只能通过征召士兵的方式补充兵员,需要外援来顶住一段的时间。
北边能摇人他也可以摇人很公平,加上安东·罗曼诺夫刚刚好在之前的天赐神国的天赐盛典中认识了一个和机械帝国不是那么友好的势力。
“就这些?情报上说的机械帝国的特殊部队呢?”
一行人站在伏尔加格勒后方铁路的西边,朝构筑好工事的帝国边境军漫步而去。
“他们貌似在卡雷利亚公国的暖水港和黑衣亲王交战,现在不在这里。”其中一个人拿着情报数据终端查到消息
“那么我们在这边好像并不能和机械帝国的人交战?不过好像上面对黑衣亲王兴趣浓厚,阿巴顿你和他打过是吧,说说感想。”
“擂台上我没揭底牌,估计他也没露出真正的杀招,不过总的来说他是个战士而不是只会耍花招的上面某些人。”阿巴顿说着用手指了指上面
“看起来你确实对审计局不满。”阿巴顿的队友看出了他在说什么
“当然当然,尊敬的审计局官员们对我们这些试验机构花销颇为不满,让他们能够贪污的空间太小了。”阿巴顿说完大笑
“什么人!”走到帝国边境军的哨兵已经发现他们了,他们没有立刻开枪也只是这支小队并没有展现出军队应有的威胁性
“诺拉,计时。”阿巴顿拿出什么东西
“好的好的。”那个名为诺拉的女子按下秒表
随着嘀的一声,阿巴顿将腰带扣好。
“AmAZoNG。”随着阿巴顿的话语,一声炸雷响起
大火沿着阿巴顿为圆心爆裂扫过周围,还好现在是冬天并不能将这些积雪所点燃。只能够将它们狠狠的推开而已,而火焰散去站在里面的人形才能被看清。
那个刀疤光头男此刻被红色的几丁质甲壳覆盖全身,就像是板甲骑士一样一样。只不过他的腰间并没有佩戴长剑什么的,反而像是依靠更原始的方式,他的双手已经能用双爪来描述了。
“我要提醒你,已经开始计时了。”诺拉举着秒表对阿巴顿说道
被几丁质甲壳覆盖全身的阿巴顿,用力的转了下脖子甩了甩右手。
“要有一点仪式感,诺拉。”阿巴顿感受到几丁质甲壳就像是他的身体一部分一样
只不过还没等两人继续开始斗嘴,电浆枪的等离子团就这么打过来。阿巴顿索性继续朝帝国边境军的主阵地漫步而去,而小队其他成员则是双手合十后按在地面上。
一道厚厚的挡土墙直接升起,将所有电浆枪发射的等离子体拦截。
至于阿巴顿则是没有丝毫的防御,任凭炽热的等离子体打在自己的身上。几丁质甲壳被打中后微微的剥落一谬厚度的外层生物质甲壳,就像是数控铣削车床工件上飞出的变色切屑一样带走热量。
当阿巴顿不耐烦的直接冲到帝国边境军面前时,手肘弹出长长的尖刺弯刀。肘击划过帝国边境军的躯体将他一分两半,阿巴顿的战斗方式确实能称得上原始。
但就是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才能带给敌人最深刻的恐惧。
“不战斗的话就不能活下去。”沾满鲜血的阿巴顿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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