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上,只需要外力轻轻一推就有可能整个垮塌。
依靠金融霸权和货币霸权,靠吃以前的高端制造业的专利和看似不可一世的军事霸权。国家表面上依旧能够看起来繁荣,但正是这些能够轻易获取海量回报的东西。让国家在一代人后迅速衰败,只有少数几个产业能够吸引人才得到发展。
如果零无垄断这些重工业在天赐神国,垄断带来超高的收益回报。
下一步,天赐神国甚至不需要自己生产这些东西。找廉价劳动力国家去生产代工,七成收益依然能够获取。天赐神国的劳工要么出国管理生产事项要么失业,而这会迫使天赐神国加大社会福利去压下这些失业劳工的抱怨。
短时间依旧能够保持繁荣,但当另一个国家科研水平和天赐神国相近甚至超越的时候。那么天赐神国就已经输了,后来的挑战者依旧能够通过国内惯性继续往前研发,而到那时天赐神国的人才已经断档。
工业化的残酷之处在于:如果工业生产终止,随着时间的持续就会让这个产业越来越弱。最后就算是国家的掌舵人想要重回以前的辉煌,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熟练的年轻工人、没有成熟的供应体系、没有广阔的销售市场,甚至那些仅存在言传身教的生产技艺都会随着老师傅的离去,而彻底的断代。
至于那些本来应该在这行业的优秀年轻人,他们则在金融公司的大楼里享受着优良的办公环境,享受着高额的工资回报。而让他们进厂,就算是同等的高工资也没有人会去。毕竟工作环境的好坏以及所面临的工作风险相差太大。
“我需要一个竞争对手,而不是敌对国家。”零无说出了他的想法
“我懂我懂,一个商贩叫卖任何价格都会被顾客嫌贵。但两个商贩叫卖差不多价格,那么顾客会比对两方的商品。”安东·罗曼诺夫很明显看出了市场未来的预期
“所以我们之间,是双赢。”零无举起威士忌
“希望这不会变成,你赢两次。”安东·罗曼诺夫举杯
谈完国策方向后,其他的细枝末节交给下面的人去具体执行。大领导只需要拍板具体的国策方向就好,他们需要开始处理不同的事务了。
虽然零无没有仔细明说,但安东·罗曼诺夫很清楚现在自己面前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雪地上,有对赤脚奔跑的贵族小姐。她们想要摆脱身后追逐的人群,但是雪地上鲜红的血脚印让她们逃跑的行为显得非常愚蠢。娇生惯养的躯体,也无法长时间奔跑。
她们以前也不需要奔跑,毕竟她们出行都会有马车和侍从跟随。
但现在她们一切都没了,她们是贵族。
很尴尬的是她们属于贵族但并非能上台面的贵族,这些小贵族虽然比平民高一个阶级。但是也只是身份和政治地位高一截而已,他们的生活其实并没有和当地的富商拉开距离。
贵族是一个阵营的,在对待南方阵营的时候。
这些小贵族不一定有养私兵的实力,所以他们一般都是出于阶级利益去口头支援、或者仅仅停留在捐款上而已。但这些却成为了这些小贵族的催命符,那些掠夺主力:大贵族们并没有受到袭扰。
相反这些仅仅停留在捐款或者口头支援的小贵族,因为没有私兵正在被清算。
而那些追逐着她们的人群,并非从南向北进军的抵抗军部队,他们是由当地或者周围的平民集结。他们现在正在打着大义的旗号去抢夺贵族阶级的财富,可以说他们现在的做法和当初向南进发的保守主义联军没什么区别。
北方雄鹰帝国的传统根深蒂固,对内的政治斗争都会引起内战。
赢家通吃的惯例下,输掉的一方会被彻底扫下牌桌。
现在的贵族阶级有不少,是靠当初先辈在政治上站队成功或者是痛打落水狗所完成的资本原始积累。
只要站错队,就会被扫下牌桌。就算只是口头上的声援或者微小的政治献金,毕竟那些追逐的人最清楚那些小贵族并不是这场战争的主力。
只不过那些大贵族还存有私兵,军事力量的存在让他们这些聚拢起来的平民无法趁火打劫。
那些战争的发动者,并没有受到任何骚扰。
这些微不足道的小贵族,正在被以大义为名的暴民夺走一切。
这场内战的开始太过于惨烈,保守主义联军对途经的任何村庄执行三光政策。军队在自己本国执行残酷行动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但这些人是大贵族的私兵。他们心中大贵族的利益高于一切,包括国家。
两个奔跑起来的贵族小姐自然体力不足,渗血的赤脚在踩到裸露的石头尖后。再也不能支撑起身体重量,往前倒了下去。她们的看见道路的前方,有两个身披白色斗篷的人正在朝她们走来,身后便是那些不断叫喊着的暴民。
这个小贵族的家庭已经被这些暴民所摧毁了,她们是最后的活口。
当这些人想要抢夺东西的时候,一切都可以是理由。以前局势稳定的时候,还能依靠贵族阶级的威压去按住这些躁动。现在贵族阶级被重创,那么限制住这些聚集起来的暴民就不复存在了。
前有堵截,后有暴民追击。两个贵族小姐看起来认命了,掏出了最后的武器:一把藏在首饰里的小刀,这把小刀太过于便携甚至无法当做武器。
只不过这种小刀,用来切开自己的脖子已经足够。
就在两个贵族小姐颤颤巍巍想要尝试结束自己的生命,带着贵族最后剩下的一点点尊严死去的时候。
爆鸣在她们的前方响起,披着白色斗篷的一高一矮两人抽动了自己手中的棒状物体。
这声爆鸣甚至让这些散发喧哗的暴民乌合之众清醒,站在贵族小姐前方的两个人并非是他们的同伙。他们手中的武器在持续的内战中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这声爆鸣也代表了两个人的身份。
“伊万,我说的没错吧?”奥德赛将一颗独头12号橡皮子弹塞入泵动式霰弹枪的管状弹仓里
“你看看这些人,和当初的你有什么区别?”奥德赛看着身旁沉默的少年
伊万是被屠村后逃往南方加入抵抗军,本来他打算重回北方将所有屠村的家族杀光。
而这时,一个意味深长的命令到来。
这些有血仇的抵抗军士兵,在老兵以及军事主官的带领下重回北方接管治安。
“我知道你有血仇,但你必须要知道谁是你的敌人,谁是你的朋友。谁能够争取,谁注定是死敌。”奥德赛将医疗包丢给伊万,自己则是背着枪朝暴民交涉。
伊万则是神色复杂帮两个贵族小姐包扎伤口,他看到了当初失去一切的自己。以前在他的认知中,所有贵族都是他的敌人。但现在亲眼看到的,并不是一回事。
自己似乎想当然的将敌人的范围扩大了,伊万也清楚了他们这次的任务。
“我是宪兵奥德赛,接下来这片区域的治安由我们接管,大部队在后面。”奥德赛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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