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石头,我们和它硬抗,等同于以卵击石,最后粉身碎骨的,还是咱们自己啊……”
“那难道你就该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她愤愤不平地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一个常人所具的恻隐怜悯。
我开口,继续肆无忌惮地编故事,“不瞒你说,其实我之前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这么多年,他一直要挟我……”
她满面怒容,急的不成样子,“你能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啊?就算做了,那他这么对你,也算是千倍万倍地还回去了!
“不,林医生……”我用楚楚的目光看向她,为显无奈怅然地深吸一口气,“林医生,他之所以这么对我是因为他放不下过去,我有把柄在他手里,同时他也有。”
我咬了咬唇,开口继续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林医生愿意帮我撒个谎,就说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说不定他还可能原谅过去的我,放我一条生路……”
而就在这时,病房门非常不凑巧地被推开了,即使房门被推开的动静小到让人难以察觉,可毕竟这是在安静的医院病房,这一小到微的动静自然也会引起注意。
我立刻向病房门口看去,背对着病房门同我讲话的林医生见我倏然移走目光,便也将她的目光顺着我的目光而去,落定在病房门口。
是慕璟然!
他推门而入,今天的他并没有再穿我印象中的那件风衣,而是换了件同我昏迷前印象中不同的西服,他俊秀的脸上架着副黑色大墨镜,然而现在是清晨并非午日,并没有那刺眼灼辣的毒阳烘烤,想必应该是为了防止被记者瞧见而招惹麻烦。
他的手放在门柄上,眼睛透过黑色墨镜扫了过来,后不急不慢地将门顺手关上,取下手套,几步走上前来。
他摘去脸上架着的大墨镜,走到我的病床前来。
“林大夫。”他致以礼貌性的得体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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