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震怒模样是我之前所没见过的,且不说我装失忆这些天来他对我的呵护宠溺,就相比之前他残忍下令把我关进小黑屋时的可怕凶残模样,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夜惜儿,我惯得你无法无天了是不是!”他颈间青筋隐约冒起,他的手从始至终一直钳扼住我的手腕,剧烈的疼痛疼的我直打哆嗦。
这是他自打以为我失忆以来,第一次用我的全名唤我。
然而我现在脑中除了疼再无其他,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可怕,几小时前还对我百般宠溺,转眼间却又这样对我……
在他毫无怜惜的残暴逼迫下,我终于无力地瘫跪在了地上,眼泪簌簌地流下,哭个不停,连哭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可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他依旧狠狠扼住我的手腕伤处。
“你说不说?”他除去感情的森冷声音听着让人可怕,又让人觉得陌生。
“求求你……”我在泪眼朦胧中看他,带着可怜兮兮的硬咽开口,可这带着浓重哭腔的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有些听不清。
见我还是不说,他怒意更炽,那扼住我手腕的力道扼地更重,他这副样子好可怕,可怕的像来自地狱的撒旦。
好疼,真的好疼……
我狠狠咬住下唇,试图转移疼痛,把眼泪和心中所怨都咽回肚里。
我不能说,就算他废掉我的左手,对我严刑逼供我也绝对不能说!且不说说了会给权泽逸带来麻烦,就连我自己本身,说出来的话也绝对不会再有活路。
可是……我实在找不到什么缘由搪塞过去,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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