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他恶狠狠地说,并且打开我那挡在胸前的手,继续撕拽我的衣服。
“滚,你给我滚!滚开!”我朝他怒吼着,挣扎地更为激烈了,我使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过去扇到他的脸上。
一时间,他被我这一巴掌扇得不动了,并且闭上了眼睛,我这才注意到他眼角的那抹被抓伤的伤痕,原来我刚刚扇他时,我那锋利的长指甲还不慎抓了他的眼睛。
活该!他瞎了最好,我就应该把他扇瞎。
我毫不为刚刚我扇他那一巴掌而懊悔,在他捂住眼角伤处的那一小会儿,我可没敢发愣,赶紧从他身下连滚带爬地滚地跌下床来。
我站起身,并且慌忙而急切地拉了拉我那被他弄乱的衣服,我抱起我卧室里的一个养着不知名的竹子的玻璃花瓶,狠狠砸在我脚下。
“啪——”
玻璃碎了一地,那原本漂亮的玻璃花瓶被我砸得支离破碎,而那原先本应盛在花瓶中用来培植植物的水分也顺着干净雪白的波斯羊绒地毯蔓延开来。
我捡起地上一块比较大的玻璃碎片,把玻璃碎片的锋利比在自己脖子上。
“你别过来!”我昂起头,并且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你要是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刚刚我拿起玻璃碎片的时候,那锋利口还不小心挂伤了我的手心,可我却并不觉得疼,只是伤处不停地向下滴血,血液顺着手心流向小臂,再流到那干净雪白的波斯羊绒地毯上。
鲜红的血滴到地毯上,一滴,两滴,三滴……就如雪中点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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